傅文轩也站了起来:“我也去说他几句。”
顾唯一眼巴巴的看着傅文轩也要去,心想傅文轩平日里很是斯文慈爱,但是万一暗地里也对儿子很严格……
“爸……”
顾唯一想说点什么,但是傅文轩停下来,她又无从说起。
傅文轩笑笑:“安心吧,打不死。”
“……”
顾唯一吓的要哭。
傅文轩却背着手上楼去了。
“唯一,过来吃水果,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情咱们不管。”
何盈叫她。
顾唯一看了眼何盈,然后又向着楼上看去。
顾唯一往沙发那里走了几步,楼上突然传出“砰”的一声闷响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老太太都惊的站了起来,看向楼上。
管家下楼来,解释:“没事没事,有花瓶掉在地上了。”
——
后来傅景丰的主卧里,医生跟何盈都离开,只余顾唯一在里面照顾。
傅景丰靠在床头,肩膀上缠着纱布,提醒:“没死,你不能嫁方墨了。”
顾唯一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虚无缥缈的话。
傅景丰问她:“哭什么?你应该开香槟庆祝。”
顾唯一回过神,这才发觉自己脸上有泪痕,赶紧擦掉,“庆祝什么?”
傅景丰黑眸定定的看着她,突然的深沉,“庆祝有人替你收拾我。”
顾唯一不想理他,看床头柜上放着两颗消炎药还有温水,给他拿起来送到眼前:“先把药喝了。”
傅景丰不接,只管盯着她。
顾唯一红着眼不想理他,但是他不接,她只好抬眼看他,却撞上他眼神的那一刻就六神无主起来。
“伤口疼,把药喂到我嘴里行么?”
傅景丰不像是以往的戏谑,脸色也有些差。
顾唯一立即又上前了些,将药片送到他嘴边。
傅景丰盯着她片刻,然后含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