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丰很快挂了电话。
顾唯一却因为他提到白羽非立即就拨了白羽非的号。
白羽非此时就在傅景丰身边,但是他们真的在医院。
“你跟傅景丰在一起吗?”
“在呢。”
白羽非接着电话,愧疚的跟顾唯一说话。
傅景丰胳膊上被刀子割的很深,缠着厚厚的纱布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他有没有事?”
“没事啊,好好地,怎么了?”
白羽非装傻的问她,但是一颗心快要自责死。
白羽非清楚,傅景丰是故意的,自从回来,傅景丰每回需要有人帮忙撒谎打掩护就找他。
“那就好,那你们玩吧,挂了。”
“嗯。”
白羽非挂断电话后默默松了口气,再抬眼,傅景丰已经往外走了,他赶紧去跟上。
林若冰从另一个办公室出来,脸上也贴了纱布,但是她首先还是关心傅景丰,“你怎么样,有没有伤到骨头?”
“我没事,你下次遇到这种事躲着点。”
傅景丰看着她脸上的纱布提醒。
“关乎你的生命,我怎么可能躲着点。”
林若冰一副很心疼他的模样,看他的眼神仿佛在说,我愿意为你去死。
傅景丰看着她几秒,随即迈着长腿继续往外走。
不过走了没多久他又回头,“不要跟唯一透露半个字,知道吗?”
“嗯。”
白羽非可怜巴巴的答应。
但是后来他还是忍不住问,“哥,你不是想知道唯一是不是还关心你吗?”
傅景丰冷眼看他,并未回应。
白羽非看傅景丰看他的眼神像是看傻子一样,只好闭嘴不再提。
顾唯一知道傅景丰受伤,是在三天后,老太太打电话来跟她哭诉。
她琢磨了很久,最后还是给他拨了电话。
“景丰,是唯一的电话。”
是林若冰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