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唯一两条手臂在他胸口折叠着使不出劲,被他闷死之前提醒。
傅景丰却只低头看她一眼,在她望着他深邃的黑眸想他接下来要干什么的时候,突然就吻住她。
“那我可不舍得。”
傅景丰嗓音都是沙哑的,想着她中午还想去买避孕药,他突感心酸,只想把她往死里蹂躏。
——
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顾唯一无精打采,美团的避孕药显示已经送达,但是迟迟的没有人送上来。
她打电话给骑手小哥,小哥说:“有个男人拿去了,他说他是你的保镖。”
“杜达?”
“我不知道他叫啥。”
“好的。”
顾唯一马上挂了电话,但是发现自己没有杜达的手机号,正在压着太阳穴叫自己保持冷静,傅景丰跟一位高层从电梯里出来。
“两杯绿茶。”
那位高层对章楠说了声。
章楠点头,却原本往办公室的男人突然停住大长腿,转头看着秘书专座那里,“别太浓,你吃不消。”
“……”
顾唯一顿时小脸一热。
傅景丰黑眸定定的看着她,直到她不爽的眼神看向他,他才炫耀本钱一样的对她笑了笑,继续往前走。
“老板什么意思啊?怎么他喝茶还说你吃不消?”
章楠觉得这句话会不会是病语?
按理说他们老板智商超群,不应该有病句啊。
顾唯一脑海里却是昨晚他又压着自己蹂躏了一遍又一遍的画面,然后从脸红到脖子根。
“唯一姐你怎么了?”
章楠看着她耳朵跟下颚那里都特别红,担心道,“你不会是过敏了吧?”
“我去泡茶。”
“我去吧。”
“不,我去。”
顾唯一心想,看她不浓死他。
不久,她把两杯茶送到老板办公室,傅景丰还在看文件,高层看到两杯茶不同立即皱了皱眉,然后倾身选了那杯看上去正常的。
傅景丰抬了抬眼,看了眼那杯浓到像是黑暗料理的茶,茶叶都细碎了才被泡的吧?
他严峻的眉眼间一闪即过的笑意,然后又继续认真看手头的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