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市南的海景房,傅景丰将她直接抱进主卧,到了床边才低声问她:“要不要去洗澡?”
顾唯一呆滞的眼光动了动,点头。
傅景丰看她脆弱的好像一碰就碎的样子,将她直接抱进浴室。
把她搁置在浴缸旁边坐着,他放了水,然后上前蹲在她面前给她脱衣服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
顾唯一不想让他动。
傅景丰黑眸望着她,半晌只是抬手捧着她半张脸:“已经安全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顾唯一答他。
她知道他一出现就没事了。
只是受到的惊吓还未消散。
傅景丰又看着她很久,哽咽后不得不先放过她,轻声:“我就站在门口,有事就立即叫我。”
顾唯一坐在那里看着他离去的身影,一颗心却依旧紧巴巴的无法放松下来。
傅景丰站在门外没有再走远,杜达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,他接起:“怎么说?”
“全交代了,是林氏集团老板给他们找的,说这种事他们以前经常干,玩得开心了就签约。”
杜达说。
傅景丰沉默着。
“另外,章楠小姐也招了,她母亲重病需要很高昂的医药费,林小姐给她出了那部分费用。”
杜达继续说下去。
傅景丰听完后挂了电话,他一向奉公守法,可是他得到的是什么?
他的老婆三番五次受害,再也不敢跟他。
半小时后他推开浴室的门进去。
顾唯一缩在偌大的浴缸中间,像是一只受伤的精灵。
她眼睛里过分的安静代表她受了惊吓,楚楚动人。
傅景丰迈着长腿走到她浴缸前俯视着她。
“怎么了?”
顾唯一仰头看着他,湿哑的轻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