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降不下温的,不止是剑。”
“嗯?”
“还有我。”
“蛤???嘶.....”
寒鹤长老戳了戳李墨的肩膀,发现他身上烫的像是烧红的烙铁,只是火脉的温度本来就高,他们一直没发现....
“我去,这小子怎么跟刚出炉的铁胚似的。”
“他这是炼兵呢还是炼自己啊?”
说是炼自己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神珍百炼,本就是连着自己一块儿淬炼的.....
“不行,不能这样下去....”
一个大匠,一个锻造宗师,表情凝重的沉默良久后,达成了共识。
得给小李同学‘淬个火’。
于是....
俩老头一前一后抬起新手铁匠小李。
噗通——
他被扔进了火脉极阳处,开始转化为极阴的寒潭里。
“卧槽,小墨好像沉下去了!”曾长老微微后仰。
这特么要泡久了,怕是连根毛都不剩。
寒鹤长老大急:“快捞!你不是很会摸鱼么?赶紧给他摸上来啊!”
曾长老吹胡子瞪眼:“放屁,老夫那叫忙里偷闲,最会摸鱼的明明是你!”
“次次钓鱼空军,都跳水里硬捞,还装成是自己钓的,臭不要脸!”
显然。
对于这种很新的淬火,俩老头都没啥经验。
......
傍晚,初春微寒,院内的大榕树枯叶沙沙的响,寒意从物理伤害转变成了魔法伤害,从骨子里往外钻。
这个点,秋水阁反常的并未冒起炊烟,更显得冷冷清清。
因为,咱李大厨大抵是病了。
被寒鹤长老抬回来的时候都硬了,如今正裹着毛毯,两眼无神的坐在那儿瑟瑟发抖,眉毛都冰了。
而秦大教主,商舞,正围着他满脸狐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