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抄家你不信,流放路上你哭啥(佚名)_第12章(1 / 2)_我说抄家你不信,流放路上你哭啥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

第12章(1 / 2)

而且娘马上要来给二哥送药,她们不见了,娘肯定会很着急的。

他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?

谢余站起来,拧了一把自己湿透的裙摆,表情无奈,“四哥,你先别问,在这儿照顾好二哥。

我和二嫂出去,把娘她们都带进来。”

她可没办法一遍遍重复,还是一次性给家里人说清楚的好。

谢云荆扶着谢云祁,顺从点头。

他大概懂了,这里是一方可以容人的特殊小天地吧。

柳萦萦是一个聪明人,她没有多问,只是猜测谢余身上是不是得了什么奇缘。

两人一出去,就和端着药进屋的崔六娘直接撞上。

“……”

看着凭空出现的姑嫂两人,崔六娘目瞪口呆,手里的药都险些撒了,那惊骇程度,无异于撞鬼。

尽管崔六娘为母则刚,可也不是这么个刚法。

这几日的惊吓让她有种脑子出问题了的感觉,兴许她也该给自己抓两副药喝喝。

柳莹莹有些不适应的眩晕,伸手扶着床架子,谢余却没什么,快步来到崔六娘面前,“娘!!”

这可真是巧了,居然正好撞上。

“……小余啊…”娘怎么感觉有点晕。

崔六娘眨眨眼,使劲摇晃脑袋,差点没绷住,“你们……”

你们从哪儿冒出来的。

她刚才没有眼花吧?

等等,老二呢?

“你二哥呢?他怎么不在屋中?”崔六娘看着空空如也的床榻,脸色急得不行。

柳萦萦适应后,走上前来,拉着崔六娘的手安慰,“娘,您别急,夫君没事!”

不过她也解释不清楚,只能将目光投向谢余。

“娘,小鱼得了一个机缘,可以救二哥,你先别急好吗?”谢余也乖巧的给崔六娘解释。

啥?啥机缘?

难道是刚才那凭空出现的能力?

崔六娘压下心头悸动,缓缓点头。

想来老二媳妇也不会看着老二出事的。

谢余笑笑,露出一口小白牙,  “娘,咱们去找大哥和爹她们,小鱼带你们一块去看看。”

此刻,谢云霆正躺在屋中,他腿疾发作,疼痛难忍,眼睛里也渗着血泪,只是因为现在众人都在担心谢云祁的病情,他没敢出声,一直强行隐忍着。

顾明舒想给他找大夫,但被他拒绝了。

谢家兄弟一个赛一个的倔,顾明舒早有领悟,眼下她就只好在屋中照顾谢云霆。

“……舒儿!”谢云霆咬破嘴唇,浑身颤抖,艰难的叫着顾明舒的名字。

“欸,我在呢。”顾明舒给他按摩着腿,见他被折磨至此,眼中泪光不断闪烁,口中却是清脆的应了一声。

“我们……我们和离,你回家去吧,我不想再连累你了。”谢云霆佝偻着颀长的身躯,在床上翻来覆去挣扎着,深受折磨。

他才二十七岁,头上就已生出些许花白头发,形消骨瘦,比起长期卧床的谢翀也是不遑多让。

五年来的每一次折磨都让他无比痛苦,可为了家人,他但凡能忍就绝不吭声。

可他这次太痛了,就像那种骨头被敲碎又被强行接上的感觉。

痛不欲生!

跗骨之毒,早就将他折磨的失去了人样,不用想,他都知道自己现在的丑态。

可舒儿还年轻,不能耽误了她。

“你……你说这话不是让我去死吗?”顾明舒闻言,眼泪忍不住流下来,伤心的看着谢云霆,但也明白他在畏惧什么。

“我不会走。

夫君,忍忍好吗?你定会好起来的。”

这么多年,他已不是第一次说出要和离的话,甚至有一次自己摸着写好了和离书,可她又怎会愿意。

夫君与她的情分,上辈子就注定了,一点点苦头又算得了什么。

谢云霆握紧拳头,手背青筋凸现,虚空的眼神落在顾明舒脸上,  “舒儿,算我……算我求你了。”

这个家已经没有家的样子,二弟怕也是早就做好了同样的打算,只是昏迷突然,没来得及对弟妹说而已。

顾明舒摇头,捏着他干瘦双腿的动作一愣,强势道,“我不要。

夫君莫要再提,否则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。”

她说得出做的到。

谢云霆苦涩一笑,殷红鲜血从唇瓣处渗出来。

舒儿怎么这么傻呢。

不值得的。

崔六娘带着谢余和柳萦萦走进来,察觉气氛有异,又见谢云霆难受的模样,她心里一惊,“老大,你是不是腿又疼了?怎么不跟娘说呢?”

她忙走过去帮谢云霆施针压制痛苦。

“娘,我没事,二弟呢?”谢云霆摇摇头,牵强一笑,感觉那股疼痛已经缓解了很多。

“……”她要怎么说,老二不见了,她还没看到人呢。

“你二弟没事!”崔六娘看着瘦成皮包骨头的儿子,心情低落万分。

柳萦萦端着颜料走进来,开始进行自己的工作,“大嫂,来,我给你说个事儿!”

“什么?”顾明舒不解,但还是信任的抬脚朝她走去。

……

一番折腾,谢家所有人包括谢云澜都被谢余带进了空间里。

崔六娘拍拍自己的小心脏,大气都不敢出,紧张的盯着四周瞧了又瞧。

这是何地?

太不可思议了。

不仅是她,顾明舒也惊呆了,扶着谢云霆的手都掐进了他肉里。

“舒儿……”为何如此激动,发生什么事儿了?

谢云霆感受着周围的气息,伸出手,感觉好像跟屋子里不一样,有风,很轻微,很舒爽,气息中带着点泥土味道。

方才他有一息头晕的迹象,所以,他们这是到哪儿了?绝不是在谢府。

可一瞬间的工夫,他们又能到哪儿去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