涧寂握上楚容朝的手臂,轻声呢喃,“殿下。”
“你怎么那么傻,跟着我跳下来做什么。”
闻言,涧寂轻声笑了笑,“在跟随殿下的时候,涧寂便决定这辈子与殿下生死相依。”
“而且属下一定不会让殿下出事的。”
眼神凉飕飕的瞥了涧寂一眼,诡越打断含情脉脉的两人,“别说这些没用的了。”
“还是先想一下等会怎么办吧!”
楚容朝扭过头看向他,“你不是说你有办法吗?”
“看你们俩你侬我侬的心情不好,这会办法没有了。”
听到诡越的话,楚容朝无语的抽了抽唇角,“这都什么时候了。”
“你就别搞人心态了。”
诡越伸手弹了下楚容朝的脑袋,“用人的时候还不知道温柔一些。”
“你什么都不用做,记得护好自己的脑袋就行,别磕到头了。”
“剩下的交给我就行。”
听他这么说,楚容朝便躺平了。
反正她是没什么办法了,就指望这人了。
看到下面的河流之时,诡越使用轻功缓冲了一下降落速度,“抓紧我的手。”
楚容朝一手握着诡越,一手拉着涧寂。
三人‘噗通’一声掉落在河流之中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楚容朝便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茅草屋中。
房子破旧但却很干净,屋内的家具不多,仅有一张竹床和一张木桌。
缓缓睁开双眼,楚容朝抽疼的‘嘶’了一声。
看向疼痛之处,楚容朝便见自己的手腕上到处都是细小的伤口。
似是被什么刮到了一般。
木门发出‘咯吱’‘咯吱’的声响,从外面进来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。
女子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,见楚容朝醒来唇角弯了弯,“姑娘,你可算是醒过来了。”
楚容朝抿了抿唇,问道:
“我昏睡了很久吗?”
女子点点头,“可不是,你足足昏迷了五天呢!”
打量了一下对方,见对方不像是个坏人,楚容朝开口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