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令大人陈士炎。”
“他怎么没来?”
“大人在遗迹中可能出了意外。”
“唉,可惜了,陈道友才华出众,思想独特,可惜了啊。”
说完窦正远递上了陈士炎给他留的符令。
“程潜”接了下来。
其实看到人就可以给了,符令不符令的没求所谓,只是为了显得这件事儿流程上更完整一些。
手往储物袋一拍。
三枚玉简出现在了窦正远的眼前。
“东西在这,拿走吧。”
窦正远也不想多废话,把东西收走,道谢告辞。
“程潜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“也不知道你能带来多少惊喜。”
他在里边录入了可都是正儿八经的“无上法”,能改天换地的那种。
内心深处是希望在这里绽放光芒的,毕竟这个世界他太孤独了。
回头看了看屋子中那些没有什么价值的书籍。
这是他来这个世界以来,最安逸,收获最多的一段时间。
不再留恋,关上店门,他离开了府城。
他准备去一个距离本体不远的地方,再去了结这具经验宝宝。
到时候方便他快速的取得手中那枚符令。
还有一层考虑是出于谨慎,鬼知道九皇子那个老银币,在符令上没做手脚,跟踪他,探知一些东西。
比如他编的师门,比如师兄,甚至是并不是很信任他,都是有可能的。
皇家中人有一个共病,那就是疑心病,并且大多数都是病至膏肓那种。
府城,藩邸。
“殿下,他传送走了。”
“安排人跟上去。”
“殿下是怀疑他?”
“形势所迫,不得不防啊,我的那些好哥哥们不会让我安心养伤的,把风险降到最低。”
九皇子想了想,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