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小脸微皱，没敢还手，只敢还眼。

沙绝知道封芷想见妈妈而见不到，憋得难受，便对封芷道：“小芷，以你妈妈的脾气，肯定会跟王家谈判，但她肯定拗不过王家，我们跟王家势必要有一战。”

封芷立刻停止唱歌，握紧拳头，眼中战火熊熊：“喔，打倒王家！打倒坏人！拯救妈妈！妈妈妈妈，我要见妈妈！”

众人：……

感觉再见不到妈妈，她就要暴走了……

沙绝笑笑，问她：“小芷，我问你，对你来说，打倒王家最重要还是跟妈妈团聚最重要？”

封芷毫不犹豫地挥舞拳头：“妈妈最重要！”

“我只想跟妈妈在一起，王家跟我没有关系。”

“如果要打倒王家才能跟妈妈在一起，那我就打倒王家！”

说完又变成了复读机·疯芷：“打倒王家！打倒王家！打倒王家……”

小白边啃炸鸡边吃惊地道：“疯子发疯的时候，是这个样子的吗？”

没有人理他。

封芷念了几十遍后，情绪似乎好了一点，不喊口号了，认真地补充：“我不爱打架，真的不爱打架哦。”

沙绝摸摸她的头：“如果我们跟王家硬碰硬，最好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，但我想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。”

“所以，我们要毫无损失地逼王家放走你妈妈和你妈妈的两个儿子。”

封芷眨动眼睛：“你有办法？”

沙绝道：“像王家这种站在权力金字塔顶端的势力，想打败他们只有三个办法。”

“第一个，站错队。”

“但是很遗憾，他们能有今天的地位，最重要的是他们站对了。”

封芷和小白其实并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。

但他们没有问为什么。

封疆当然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，所以他也沉默。

沙绝：“第二个，触犯天条。”

小白边啃汉堡边好学地问：“什么天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