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治医生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整个人都软了。
“我是医生,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杀、杀人……”
他结结巴巴地道,“这一针装的是会在短时间里损伤神经中枢的药物,让病人陷入神经错乱、精神恍惚或半痴呆的状态中,难以保持清醒。”
“这个是、是可以治好的,就是会特别的麻烦,要花很长时间……”
“指使我的人要求我让病人保持昏迷或意识不清的状态,我真的没有胆子杀人……”
沙绝:“论医术,我比你强,说重点。”
主治医生擦了一把汗:“是、是我们院长让我这么做的,我、我也不敢多问,但我听说院长曾经跟您的父亲一起吃过饭,跟您的父亲私交颇好。”
“当年也是院长让我来担任您母亲的私人医生……”
“我、我怀疑这背后的意思,就是您父亲的意思……”
“当然我不敢保证,您想了解清楚的话,还得亲自去调查……”
沙绝拿出手提电脑:“你们这位院长的手机号码是多少?”
主治医生报出一串号码。
沙绝快速在电脑上进行操作。
十几分钟后。
他看向主治医生,目光冰冷:“你是什么时候收到院长指示的?”
主治医生:“病人的手术成功之后,院长就打电话给我,问起病人的情况,还问了一些你的事情,夸你的手术怎么怎么厉害。”
“院长还说他近期会找时间来看你,如果你不在海岛就通知他,免得他白跑一趟。”
“所以你悄悄离开海岛之后,我就告诉了院长,院长就让我不能让病人保持清醒。”
“他还说,只要我做到这一点,就是下任院长的人选……”
沙绝:“我入侵了你们院长的手机,查到他在一周之前确实跟我的父亲通过电话,我初步认为你没有撒谎。”
说到这里,他拿出一把小刀,丢到台面上:“用这把小刀,切断右手食指,我就放过你这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