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培忠听后,恶狠狠地瞪了谢斌一眼,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。
他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你还好意思问我?这都是你自己惹出来的麻烦!就因为你贪图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利益,现在好了,把我们所有人都给害惨了!”说完,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谢斌听到这句话,顿时脸色一变。
谢培忠叹了口气,将饭局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谢斌。
当他提到文涛讲述的那个悲惨故事,以及随后揭露的临县工厂的违法犯罪行为时,谢斌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。
“哼,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天衣无缝吗?”
谢培忠冷笑道,“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你做的每一件事,都有可能成为你日后倒台的把柄。”
谢斌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试探性地问道:“叔,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要不要……”
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,示意要不要采取极端手段。
谢培忠狠狠地瞪了谢斌一眼,打断了他的话:“你疯了吗?现在是法制社会,你以为还能像过去那样为所欲为?况且,这个文涛背后站着的可是省委常委、组织部长,你动了他,就是跟整个省里作对!”
“叔,我们不敢动他也要给他一点教训,让他知道临县这滩水不是这么好趟的!为您出口恶气,我们这样..."
谢斌趴在谢培忠的耳朵上耳语了一番。
另一边的文涛在离开酒店后,顺着马路逛了一会,临县还是他记忆中的临县,没有什么大的变化,走了一会,文涛觉得有些累了,就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,准备返回孤儿院。
文涛直接坐在了出租车的副驾驶座位,这也跟他的职业习惯有关,平时跟清良部长出去,身为秘书的他也是坐的副驾驶的位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