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无意间捏到了蓝莓,也被她嫌弃的丢开。
对面的三个人看傻了。
耗子摇着头夹了夹嘴,对着旁边两个人意味深长道。
“你说我也没吃蓝莓,怎么感觉这么酸?”
谢池剥龙虾的动作一顿,抬起油乎乎的手,朝着耗子点了点。
“你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。”
晚饭后,
几个人在饭店门口准备分道扬镳。
姜梨坐回副驾驶,紧绷的神经一松弛,顿时感觉困意袭来。
项野还没上车,她已经歪着头枕着车门睡着了。
谢池打发走了两个小屁孩,回到车头前,跟项野抽了一支烟。
吞云吐雾间,谢池朝着挡风玻璃扬了扬头。
“这瞎子到底哪偷的?”
项野吐掉烟雾,瞪着他,“会不会说话?不会说把嘴捐了。”
谢池撇嘴,“行行行,这小丫头哪来的。”
“联姻对象。”项野说完,点了点烟上的灰,继续往嘴边送。
“联姻对象!”谢池彻底惊了。
这四个字他听的懂,但是从项野嘴里说出来就听不懂了。
他难以置信的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你最近都经历了点啥?当年你要是有那觉悟,老子也不至于跟你吃那么些苦!”
他见项野捻灭烟蒂要走,指着他戳脊梁骨。
“咱就不说别的,当初你当我面剪坏那张卡,你经过我同意了吗?老子为你两肋插刀,你也不为兄弟着想着想。”
项野笑了,歪着身子对他摆了摆手。
谢池双手叉腰,问他,“你啥意思?”
“现在替你着想。”
“?”
“早点回去休息,干了一天活,小心猝死。”
“.......”
项野说完,不再理会骂骂咧咧的谢池,掸了掸身上的烟灰,伸手去开车门。
门一开,夜风带着小瞎子身上的香气一起涌了过来。
项野顿时感觉刚才那根烟白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