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野嫌烦,直接拒绝,“你见。”
谢池白眼,“你见。”
“你见。”
“你见。”
......
两个人骂了几个来回,谢池见项野捞走了锅里最后一筷子肉,一口气哽在喉咙,嘴张了半天,最后只憋出几个字。
“你贱不贱呐!”
一顿火锅,吃了快三个小时。
姜梨从楼上下来时,感觉整个身子都跟着沉了两三斤。
毕竟是露天,项野怕把人给冻着,一吃完,给人擦干净嘴,用自己的大衣卷吧卷吧包裹严实,就准备带着人回家。
晚上十一点,‘大展汽车厂’的门头已经熄了灯。
三楼天台时不时的飘出一缕热气。
谢池站在一楼,远远的就瞧见项野把人护上车,他站在闸门里面,两手揣兜,缩着肩膀,开口说话呵出白烟。
“天怪冷的,我不送你了。”
项野怕冷气进去,系好安全带,赶忙把车门关上,绕过车头,跟谢池打招呼。
“我们走了,你回吧。”
两人同时转身,分道扬镳。
刚才吃了一顿热乎的,这会儿再被车里的热气一吹,姜梨顿时感觉自己困了。
靠在车座上,没忍住,打了个哈欠。
项野开着车,见状,出声问着,“困了?”
姜梨揉了揉眼睛,“有点。”
以前她失明之前,作息一直很规律。
晚上十点左右就已经准备上床睡觉。
就算是练琴加班,也绝不会超过11点。
自从认识项野,她不仅跟着晚归,偶尔还跟着熬大夜了。
项野见路上没什么车,干脆把车速提了提,开车的同时,伸手捏着人脸颊,轻声哄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