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来之不易，孩子们，爷爷我只是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……

“把地板去擦了吧。”

司马璃好像是没听到，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
“现在你在这里自责也没有用了，还是先让阿南冷静一段时间吧。人类不是有句话很出名吗？说什么……时间才是最好的良药……所以，你先去把地板擦了吧。”

糟老头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么多了。

“阿南，她还会原谅我吗？”

司马璃看着糟老头，眼神中恳求着一个肯定的答案。

糟老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，这世间最复杂的就是人类的感情了。他能研究出这世间无论多么奇怪的药，却也参悟不透这人与人之间微妙而复杂的感情。

“这个问题你是问错人了，我这一辈子，最不擅长的就是揣摩一个人了。更何况，这是你和阿南两个人之间的感情。就像你们说的，我只不过是一个糟老头子罢了，还能奢求我做出什么事情来吗？”

糟老头起身走了出去，一是不想看到司马璃那难受的表情，二是害怕这小子一会儿又问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，让他答不出来难堪。

像这种疑难杂症，也就只有时间可以来化解了吧……

司马璃一个人站在屋子里，站了很久很久，最后还是按照糟老头说的，拿起抹布擦起了地。或许时间真的是一副良药，但这剂良药显然不适用于他们两个之间。他不是有意要对阿南做出这种事情来，他必须要和阿南解释清楚。司马璃下定了决心，这一次，不仅仅是要解释清楚自己中了尸毒，更要对阿南袒露心扉，表明自己这十年来的心意一直都不曾变过。

糟老头在森林种漫无目的地走着，本来只是想散散心，吹吹风，却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斯蒙的别墅。准确来说，现在这别墅应该是小僵尸和叶赫的别墅。

看着那熟悉的房子，自己却只能站在外面就这么远远的望一眼，里面也早已没了熟悉的人，真是物是人非，分外伤感啊……

糟老头感叹着，想起了以前在这城堡里发生过的种种，就像是昨天刚经历的一样，还是那样历历在目。

“这个人是谁？看样子并不是个僵尸，也没有僵尸能靠进过来的。”

小僵尸和叶赫站在二楼的窗户边，看着窗外的糟老头，小僵尸并不知道有糟老头的存在，一下子提起了兴趣。

叶赫当然在阿南那里听说过糟老头的存在，也听司马璃提起过这么个老头子。现在看来，眼前的这个老人，应该就是他们所说的那个糟老头了。

“这个人，是斯蒙身边的人。”

“司马璃？”

小僵尸知道司马璃的存在，但是他听说的司马璃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，现在这人怎么就变成了老头子。

叶赫摇了摇头，“斯蒙的身边有两个人，司马璃是他后来才遇到的，而这个人，是斯蒙在还是人类的时候，就已经认识的人了。”

“哦？”

小僵尸对这个老人的兴趣更浓了，他对于凡是跟自己对立一面的人和物都十分的好奇。叶赫对小僵尸大致讲了一些她知道的关于糟老头的事情，小僵尸更是对这个人有兴趣了，他的笑容渐渐变得诡异了起来。

“也许，这个人会是我们的得力帮手。”

“不可能。”

“不可能？”

小僵尸看着叶赫，叶赫对他的想法马上否决了。

“这个老头子跟斯蒙的感情有一百多年了，现在我们把斯蒙杀了，他肯定是知道这件事情的。所以，他不来找我们报仇已经是不易，还想让他来帮我们，那简直是做梦！”

小僵尸摇了摇头，“不尽然”，他看着窗户外面的糟老头，“这个人并不见得跟斯蒙有多深的交情。当年他帮助斯蒙研制成功僵尸病毒，很大可能只是想报复人类，找了斯蒙这么个壳子罢了。现在这个壳子既然已经没了，他要是还想着反人类，那就只能再找一个新的外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