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谁都不会想到那么多玉瓷瓶都是她的，杜衡见此眼中的笑意怎么都收不住。

这就吓到了，他还没说那些药都是棠宝炼出来的呐。

不过考虑到这对棠宝来说不好，毕竟他对乔右楷跟黄三都不是很熟。

万一他们俩说了不该说的话，那可就麻烦了。

哪怕棠宝不计较，他以后也不好再跟她来往这么近。

生意他倒是无所谓，毕竟他已经这么大岁数，钱挣多挣少无所谓，杜家草堂的名声之前也不差，他在意的是怕影响帆帆跟棠宝的关系。

至于玉瓷，则能有很多说法，而他也是问过棠宝的意见这才让她过来的。

“怎么可能？”乔右楷跌坐回椅子上：“她……”

“老杜啊，你是不是弄错了？”乔右楷苦笑着问到。

“老乔，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弄错，你放心，我也没有戏耍你的想法，那些玉瓷瓶的确都是棠宝的。”

杜衡拍拍乔右楷的肩：“老乔啊，我之前有提醒过你的，说玉瓷瓶的主人很年轻。”

乔右楷点头：“是提醒过我，可这也太年轻了。”他在看到姜正霆的时候已经觉得他够年轻的了，没想到竟然能年轻到这个地步。

“这不英雄出少年嘛。”杜衡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
乔右楷则直接多了：“这是英雄出幼儿。”

棠宝对此已经习以为常，她从玉桂狗小书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：“乔爷爷，你是说这个小瓶瓶是吗？”

“是，是这个。”

乔右楷一看到玉瓷瓶，立即什么都不在意了，上前拿起来仔细看了看，果然跟他在杜衡前面的药堂看到的一模一样。

“棠宝，你这些玉瓷瓶都是哪儿来的？”这是乔右楷最关心的问题。

他现在已经不认为棠宝是什么玉瓷传人了，不过顺着棠宝往上查，总会查到的。

“这些是我做的啊。”乔右楷捂着胸口：“……”

“还有这种。”

棠宝从玉桂狗小书包里又拿出了几个小瓷瓶，也是玉瓷，不过却是各种颜色的，还有三彩跟青花。

素白玉瓷最常见，而带颜色跟三彩青花因工艺太难，至今乔右楷也不过见到过三个。

一个辣阳绿在国外博物馆中作为镇馆之宝，剩下两个一个是粉色的，一个是青花都存在国宫博物馆地库中。

至于三彩历史上有记录，不过他从未见过实体。

但没想到今天竟然一下子见到了这么多。

“这，这……”乔右楷觉得他可能出现幻觉了。

“老乔，你别太激动。”杜衡怕乔右楷晕过去，赶紧给他扎了一针。乔右楷好半天才缓过来，他颤抖着双手捧起那个三彩玉瓷：“真的，是真的玉瓷，这个工艺太好了，一点瑕疵都没有。”

“那是，我做的，自然得是最好的。”棠宝一脸骄傲地拍了拍小胸脯。

“棠宝，你是怎么做出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