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活物本身就有灵，而死物的话则是灵寄生在了上面。

当然也有死物自己生出灵来的先例，比如斗战胜佛，还有东华帝君。

他俩都是万年石头吸收日月精华，然后生出了灵智。

“棠宝，你是玄师？”

柳云阳以为棠宝只是个普通小女孩，他终于理解为什么棠宝会看着特别有灵气，而且还能扮神女那么像了。

“是啊。”棠宝点了下头。

那边老板已经亲自推着菜过来了。

柳云阳他们来到包厢，老板将所有菜都上了后，小声问到棠宝：“小玄师，用不用将那个蘑菇精给您油炸了？还有那个猪妖……”

棠宝摆摆手：“不用，他俩都是臭的，适合做肥料。”

“好，那就听小玄师的。”

老板立即吩咐到服务员：“跟后厨说，将蘑菇精跟猪妖都扔到地里去做肥料。”

柳云阳在一旁听得登时一点胃口都没了。他爱美食，但君子远离庖厨，有些事情不要知道的太细。

等老板离开后，柳云阳赶紧问到棠宝：“棠宝，这里的人？”

他发现了不对劲。

“都是妖。”棠宝回到柳云阳。

柳云阳要不是极力忍着，差点就发出尖锐爆鸣声，他就说这里的服务员怎么都那么漂亮，果然不是人。

“那这些菜？”柳云阳指向桌子上的菜：“该不会也是？”

普通的菜他能接受，可若是妖精他不行的，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吃人。

“这些是他们自己种的菜，妖灵们有灵气，他们种的菜要比普通人种出来的更好吃。”

“伯伯，放心吧，这里的菜跟肉都就是普通的，他们不会残害同类的。”“可我刚才听老板说……”柳云阳指向门口位置，老板刚离开。

“他是害怕我会因为猪妖跟蘑菇精的事牵连到他们，这才那么问我的，想要试探我的凶残程度，顺便看下我会不会对付他们。”

棠宝歪头，她知道老板的用意。

“妖灵之间是很团结的，尤其如今这个时代，灵越来越少，他们不到万不得已，是不会轻易自相残杀的。”

“只是妖灵毕竟是妖灵，没有咱们那么多的礼仪道德，做事比较直接。”

听了棠宝的解释，柳云阳心里好受多了，看向桌子上的菜也顺眼了。

而且主要是棠宝都吃开了，他也就没了什么顾虑。

“伯伯，给你这张卡。”

棠宝将老板刚才给她的那张卡递给了柳云阳。

她说自己有了，不过老板害怕，还是非要将那张卡给她，她为了让老板放心，只得收下。

正好转送给柳云阳。

“1号卡！”柳云阳接过去后，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
他托了半天人，最后才弄到了一张267号的贵宾卡。

而他托那个人是189号卡。

那人跟他说过，这卡号越小，证明这人越尊贵。

他见到最靠前的一张卡的卡号是78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