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羽玉将满身伤痕的季芳菲带回了王府里,神情严肃的段羽玉进入王府的那一刻便让人将太医寻来。
索性季芳菲只是受了些皮外伤,段羽玉亲自为季芳菲上药包扎,虽都只是皮外伤,但是段羽玉在上药时还是一脸的心疼,心中暗自责骂自己没有保护好季芳菲。
皇宫中
段易康来到清和宫里,此时的朱婉儿脸色苍白的躺在榻上,看到段易康到来,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。
不过却被段易康拦了下来:“爱妃身子虚弱,行礼便免了吧。”
朱婉儿则才卧在床上,声音虚弱的回道:“多谢陛下体恤臣妾。”
段易康做到了朱婉儿身旁,顺手接过了药碗,一边喂朱婉儿喝药,一边说道:“婉儿,对不起,朕没能为我们的孩子......”
段易康的表情愤恨,让朱婉儿浑身一阵,她猜到了结果,导致她落胎的凶手并没有找到,而朱婉儿并不相信季芳菲会害她。
不过朱婉儿仍然问道:“不是芳菲对吗?芳菲没有理由会害臣妾落胎的。”
段易康的眸子晦暗不明,他沉默着没有说话,但是脸上的表情不言而喻,朱婉儿却仍然不肯相信是季芳菲做的。
在朱婉儿心中,她认为季芳菲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,可是刺绣的事情......
朱婉儿想不通,此刻她的脑子乱做一团,而更多的是朱婉儿很伤心,当初有多高兴怀孕,现在就有多伤心失去这个孩子。
清和宫中明明灯火通明,却格外的寂静。
翌日,段易康早早离开了清和宫,前往议政殿上朝,而跟在身旁的薛安开口问道:“陛下,属下有一事不明......”
话未说完,段易康直接打断道:“早朝结束后将季芳菲请进宫中,另外将这枚玉佩扔在季芳菲去御花园的必经路上,朕得做一出好戏来。”
薛安疑惑的蹙眉,问道:“陛下是打算让婉贵妃和季芳菲自相残杀?”
段易康斜倪一眼薛安,说道:“不,不是自相残杀,季芳菲是段羽玉的人,那便是也是朕的敌人,而婉儿是朕的人,是朕的人,又怎么能同敌人交好,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激发婉儿心中的恨意罢了。”
闻言,薛安也算明白了怎么回事,他点头应了下来。
转眼便是中午,季芳菲才刚刚睁眼,便被传唤进宫,伤势还未恢复,但是季芳菲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。
接到传唤,季芳菲便跟随进入了皇宫中,而清和宫里,朱婉儿虽然身体仍然还未恢复,但是却也已经能下床行动。
日日闷在寝宫里,朱婉儿有些变得郁郁寡欢,而这时,朱婉儿的贴身宫女提议道:“娘娘,不如到御花园散散步如何?奴婢听说御花园开了娘娘最喜爱的花。”
朱婉儿闻言,柔声道:“便去瞧瞧吧,本宫也许久未去御花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