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月前朱福庭就和自己的结发妻子离了婚,把人家小姑娘娶回了家。
或许是报应来了,一个星期前朱福庭两岁的儿子掉进鱼塘里淹死了。
朱福庭的结发妻子得知了这件事以后非要讨个说法,现在还在鱼塘边要寻短见呢,现在搞得所以亲戚朋友都说是那狐狸精害死的那两岁的儿子。
可人死不能复生,活要见人死要见尸,朱福庭本想着打捞尸体,可一连下去的三个人都没有上来。
听老一辈人说那是水底下有水鬼在吃人,是朱福庭的报应。
朱福庭也请了大师来做法捞人,可人没捞上来不说,反而是把自己性命给搭进去了。
朱福庭说到这脸色难看:“后来听朋友介绍说老街这里有一位叫余爷的非常厉害。”
余道痕听完眉头紧蹙,菅老说过自己这几天会有水灾,看样子应该就是这件事了。
“没有试过把鱼塘水抽干吗?”余道痕开口问道。
朱福庭摇摇头,叹了口气:“要是能抽干我也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,那鱼塘链接着一条河,根本抽不干。”
余道痕叹了口气,该来的总会来的,躲不掉的你始终是躲不掉。
说实话,余道痕很不想接但没办法,既然躲不掉那就硬着头皮上。
余道痕讲起午夜店的规矩:“我这里的规矩是只负责推荐能办这件事的人,至于价格的话是你和办事的人谈,我只收推荐费。”
朱福庭赶忙点点头:“那是那是,只要能把尸体捞上来,多少钱无所谓。”
余道痕见朱福庭答应,看向旁边的周富:“周富,你去第三个抽屉取一片杏叶来。”
周富点点头,站起来走到抽屉前拿出一片杏叶出来。
余道痕把一个空茶杯放在中间,然后接过杏叶放在茶杯里。
朱福庭看着茶杯里的黑紫色杏叶,说实话他还是头一次同说杏叶也可以泡茶的,而且从没有见杏叶有黑紫色的。
余道痕站起身来拎起茶壶里滚烫的热水就往茶杯里倒:“若是能喝下这杯茶,这种事我接了。”
朱福庭看着茶杯里黑的发紫的茶水,听说余爷这里讲的是一个缘字,有些事情不能强求。
朱福庭端起茶杯小抿一口,脸上突然一愣,然后一饮而尽。
余道痕知道这件事自己非去不可,但规矩就是规矩,流程必须走完。
余道痕又拎起水壶倒了一杯,朱福庭虽然疑惑但还是端起来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