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余道痕可谓是给足了面子。
这若真的打起来,自己只要扛住这爆炸,定能取这货狗头。
准确来说,主动权在自己,而不是在他。
余道痕看着那人不再说话。
台阶已经给你。
这下不下就是你自己选择了。
痕也早已看出,这货应该和自己爷爷没有什么深仇大恨。
要不然也不可能时隔快五十年都没有上面寻仇。
而且自己也没听爷爷提起过这位仇人。
应该可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罢了。
那人沉默不语,似乎在挣扎到底要不要同归于尽。
不过余道痕却是嘴角上扬,已经吃定这这货不敢同归于尽。
当他犹豫的那一刻便已经败下阵来。
至于为何迟迟不肯松手只不过那该死的自尊在作祟罢了。
其实这也很好理解,就比如你是一个四十岁有妻有儿每天朝九晚五的打工人,而我则是又帅又多金的十八岁小青年。
我扇你两巴掌,然后又叫你算了,这你能忍吗?
忍住,那大家相安无事。
忍不住,你嘎了,那你老婆和孩子怎么办?
那人握紧拳头,脸色铁青。
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晚辈逼到这份上。
余道痕也不催促,任由他思考。
结果已定,任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的。
犹豫再三,那人长叹一声,从里面掏出一个木制瓶子扔了过去。
余道痕接过瓶子,打开确定里面是大虎的魂魄这才告辞离开:“晚辈就先告辞啦。”
望着余道痕离开,那人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,嘴里呢喃一句。
“罢了。”
他确实与余顺天有过一些过节,但还不至于到赌上全族性命的程度。
让他不甘的是。
当年自己打不过他余顺天,三十年也打不过他儿子余炜,现在更打不过孙子余道痕。
真是一家三代人,代代都打过,可代代打不过。
听说那小子还有一个女儿,不会连那未满十二岁的小丫头自己都打不过吧。
他自嘲的摇摇头。
但殊不知,他还真未必打得过。
小丫头的真实实力连她爹余道痕都捉摸不透。
余道痕本想掏出手机打个电话给爷爷问问他和那货到底有何过节。
但想了想还是算了,等下火车找个时间再问吧。
谅他也不敢再出手。
这一次自己可以不动手,但若是还有下次,…呵呵…斩!
来到四人所在的车厢。
余依筠见爹滴回来,高兴道:“爹滴,大虎叔叔的魂魄夺回来了吗?”
余道痕咧嘴一笑,摆了一个浮夸的手势,仿佛那爽文中的歪嘴战神,笑道:“你老爸出手,那不是手拿把掐,轻松拿捏。”
看着余道痕这浮夸的表演,还有英俊的脸庞却摆出这让人想抽的脸嘴,柳枫是满脸的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