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的阳光,穿透云层,如同一道圣光,照射在三人身上,三人相视一眼,自信的笑容,在灿烂阳光下,闪闪生辉。
望着三人,唐烨欣慰的微微点点头,他有些起羡慕三人来,回想自己修行数百年,对于修真之途,唯一的感受就是,是枯燥、孤寂、无助。
孙雨沫、陈虎、孙新宇三人,结伴修行,修行之途上,相互鼓励,彼此相携,修行的孤苦,也变成了乐趣,希望三人能长相以此,在修真路上走得更远。
晚饭时,唐烨向陈海夫妇道别,夫妇俩多番婉留,均被唐烨谢绝,陈虎说出要跟随师傅历练,陈海夫妇满心欢喜的点头应下,能随着唐烨这样一位奇能异士历练,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。
第二天一早,告别了陈虎父母,一行人几经转折,到了省会东海市,将从这里乘坐高速列车前往西部城市,再由那里出发一路往西去寻找理想的修炼地。
一行来到省城高铁站后,才发现出了问题,不是唐烨没身份证,唐烨出行前,陈虎拿了他爸陈海的身份证给唐烨使用,这个基本没问题。
没有出行经历的孙雨沫、孙新宇、陈虎,以及来自其他界面的唐烨,均没有考虑到金钱问题,在这个没钱寸步难行的时代,这就成为他们的大问题。
孙雨沫拿着自己的钱包,“我这里有一千块,小虎、小宇,你们俩有多少钱。”
陈虎急忙翻兜儿,将兜里大票小票,一股脑都掏出来,塞在了孙雨沫的手里,“这是我全部家当,都给你了。”
“你的全部家当就这两百多块啊?”
“嗯,嗯,这些都是我自己攒的,出门的时候,忘了跟爸妈拿了。”陈虎挠着头,嘿嘿说道。
孙新宇在一旁默不支声,直到孙雨沫的眼光落在他身上,才支吾道:“师姐,我出门的时候,爸妈就没给我钱,我身上是一分钱都没有。”
孙雨沫微微一笑,“没事,这不怪你们,是师姐经历少,没考虑到,还好差的不多,我们想想办法吧!”
唐烨戴着一副大墨镜,遮住半边脸,在一旁静静的看着,不是他没有办法,而是想看看弟子们如何处理,人生成长历程,不是一路扶持,而是一路磨练。
孙新宇目光四顾,想找点赚钱灵感时,就看到车站外有个中年女子的跪在那,忙快步走过去看,只见女子所跪前摆放着一个布包,里面有些零钱,地上用白色粉笔写着:外来打工,准备回家,钱包被偷,求好心人给点钱吃饭回家。
孙新宇眼睛一亮,走了回来,对大家说:“我想到一个办法。”
还没等他继续说,孙雨沫已经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了,“你不会要我们像那个人那样沿街乞讨吧?”她一个女孩子,要她去乞讨,打死都不干。
陈虎也表示不同意,他也下不来脸,更何况师傅还在边上呢,这不是丢师傅脸嘛。
孙新宇急道:“不是,不是,你们想错了。我想说的是,我们跟师傅也学了不少时日,多少都有点功夫啊,咱们可以卖艺赚钱啊!”
陈虎眼睛一亮,这方法他同意,孙雨沫还是摇摇头,街头卖艺,她一大姑娘可下不来脸。
陈虎摩拳擦掌的嘿嘿笑着接口道:“这事哪能让师傅和师姐出面,我和小宇就成,你们就敲好吧。嘿嘿”
两人看到师傅,没有任何表示,也不说赞成也没说不同意,只是微笑看着自己,两人兴奋的放下行李,转头寻起地点来。
跟师傅学了那么久,一直没展示的机会,现在机会来了,能不兴奋吗?
两人在广场上,寻了一处远离师傅的空地。
陈虎往哪一站,学着电视里的场景,一个罗圈辑后,大喊道:“各位乡亲父老,各位叔伯姐妹,我们兄弟俩初到贵地,身无分文,借贵宝地耍些把式,望各位看得过眼的赏几个小钱,有钱的捧个钱场,没钱的捧个人场。我们兄弟俩,献丑了!”
两人对视一眼,点点头,拉开架势,拳来脚往的斗在一起,一时拳风呜响,腿风呼啸,两人表演成份居多,故意弄大动静,并做出种种惊险动作,惹得围观着连声叫好。
观众的叫好声、掌声,令两人越发兴奋,演绎得更为刺激,什么后翻前滚,飞跃腾挪,都使了出来,观众看得兴起,在孙新宇摆下的布包,丢下些许领钱。
围观者也越来越多,将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,叫好声、掌声,更是接连不断。
正在他们兴起的时候,从车站里面出来五六个穿着制服的人,右臂上还套着红袖章。径直的走向人群,喊着:“让让!让让!车站执勤,都让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