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，你说了不算，得让我检查检查。”

姜岁岁仍旧要去扯他的衣裳，祁霁本来也没用力拦她，两相拉扯之下，他胸前的衣物被扯开了大半。

露出大片冷白的肌肤来，姜岁岁岁看直了眼。

“八块腹股，我去，你还真练出了八块腹股，让我摸摸！”

“岁岁……”祁霁哑着嗓子道，“男女授受不亲，我们……”

姜岁岁佯装生气，双手插腰道：“你不给我摸，难不成想留着给那颜玉溪摸？”

“怎么可能，岁岁，”祁霁急忙解释，“我跟他，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
乖乖，他着急的样子好可爱。

姜岁岁故意调戏他：“我不信，除非你让我摸摸。”

“岁岁，别闹了，很晚了，睡吧。”

到底是少年人，对着自己喜欢的人，祁霁漆黑的眼睛根本不敢乱飘。

此情此景，月黑风高，正适合做坏事。

姜岁岁轻轻一笑，拉下他的脖了，用力吻了上去。

祁霁一愣，下意识地往后退，姜岁岁顺势倒在他身上，加深了这个吻。

甜腻的气息在两人呼吸间徘徊，一直到姜岁岁都喘不过气了，她才慢慢地停了下来。

祁霁漆黑的眼珠子牢牢盯着她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，大掌揽住她的后脑勺，再次将她拉了回去。

姜岁岁：“……”

夜越来越深，雪越下越大。

情到浓处时，祁霁紧急停下：“岁岁，我去洗冷水澡。”

姜岁岁轻笑出声：“这么冷的天，你去洗冷水澡，会把自己冻病的。”

祁霁捂着衣裳，根本不敢看她此时的模样：“没事，我擦一下就回来，白日里校场训练，身上有味道。”

姜岁岁当然知道他为何会这样，拍拍某人已经红透的脸蛋：“去吧，早去早回。”

祁霁的年纪别说古代，就是放在现代，那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。

姜岁岁刚刚自己都差点把持不住了，没想到他会突然叫停。

她明白他的顾虑，这事也不打算逼他，顺其自然就好。

洗漱完回来，两人仍旧一个睡床，一个睡八仙桌。

姜岁岁瞧见他缩成虾米的模样，就忍不住想笑：“上来吧，祁校尉，到床上来睡。”

也难为他，这么长时间以来，硬是一声不吭。

哪知祁霁摇了摇头：“没事，我都习惯了，在外行军打仗，比这睡得更差的都有。”

姜岁岁二话不说，直接把他的被子铺在另一头。

“上来吧，这床还算大，两个人挤挤更暖和，而且现在也没在打仗，快点！”

祁霁的耳朵又开始不自觉地红了：“真不用，岁岁……”

“少废话，你再磨叽，就在那冻一晚。”

姜岁岁把脑袋埋进被窝里，翻了个身，呼呼大睡起来。

祁霁纠结了很久，终于还是慢慢地蹭到了床上。

他没有躺下，而是低着脑袋，去瞧被窝里的姜岁岁。

不同于上京里的闺阁女子睡得端端正正，姜岁岁把手脚均盖得牢牢的，只露了颗乌黑的脑袋在外面。

此时她睫毛紧闭，呼吸间有股很淡的花香味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