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皮从身后包里掏出一卷纱布,说话间就把月初的手掌整个裹了起来,我行我素、一点也不理会旁人的目光。
张启山的目光划过月初、无邪和谢雨臣,最后又落到了正给月初包扎的陈皮身上,最后淡淡的说道:
“若是你想走,我们当然不会拦你,只是这位姑娘和这二位公子,是在这墓室里发现的,我怀疑他们和灵芽镇村民被杀案有牵连,必须带回去审查。”
陈皮翻了个白眼,毫不示弱的盯着张启山,冷笑一声,质问道:
“张启山,你什么意思!
那些村民自己下来盗墓没做好准备,死就死了,跟月初有什么关系?要是你这个长沙布防官做的没有油水了,我倒是可以施舍一点。
至于这两个行踪鬼祟的男人,看他们的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货色……”
“什么叫我们不是正经货色,我们穿什么了?”
无邪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白色衬衫和小花身上的粉色的中长袖,很正经啊!
“这有你们说话的份吗!”
陈皮的眼神剜了一眼衬衫里面连件内搭都没有,怕是一阵风吹过能把这贱人没几两肉的肚子给露出来,加上无邪跑动中因为慌张,不可避免的露出了部分的锁骨,陈皮连话都不想多说。
又白了一眼露着好看手臂肌肉线条、露出整个锁骨和光洁脖颈的谢雨臣,这个就更不要脸,也就码头上杠包的苦力穿这么少,他是吗?!
“怎么就没有了?陈皮,你不要太过分了,嘴巴这么毒等老了之后是要有报应的。”
月初叹息一声,陈皮啊陈皮,别说我没有劝过你,得罪老九门新一代的掌权人,对你之后没好处啊。
“你因为这两个没名没分的小白脸诅咒我?!”
陈皮不敢相信的扬了扬眉毛,这下子别说眼尾的红色,就连眼底都泛起水光了。
“不是不是,怎么没名没分呢,他们……”月初看了一眼面露期待的无邪和谢雨臣,感觉这两人的名字实在有点烫嘴。
“他们、他们一个叫天真,一个叫、叫、海棠,怎么会没有名字呢。”
月初讪讪的笑笑,头一次既不敢看身前几人的脸色,也不敢看身后几人的脸色。
“噢~花名啊,在哪儿处高就啊。”
陈皮冷嗤一声,嘲讽的瞥着无邪和谢雨臣,虽然几人身高差不多,但莫名看起来就是陈皮的气势更盛几分。
这小子就连还沉浸在思绪里的谢雨臣也冷了脸,瞪着陈皮眼里迸发出杀意。
月初深深地叹息一声,觉得假如三个男人一台戏的话,陈皮一个人能演三台戏,怎么,难不成二月红真教陈皮学戏了?
月初无语、月初摆烂、月初咆哮:
“啊!烦死了!这样吧,张启山?是吧?就你,对,你先把我们三个抓回去吧,我和陈皮是无法交流了。
对了,你们这群人,不会搞什么屈打成招这一套吧?要是这样的话……”
“他们敢!”
陈皮拧着眉,直接威胁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