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药材在手,虞知知凭着自己先前给原主母亲所把脉探到的脉象,就开始尝试着制作解药。
当然,她不是神,不可能一次就做出解药来,只能说是尽力靠近解药的那个值。
很快,小宅院里就飘出了一股很是浓郁的药味儿。
仇廿鼻子动了动,瞬息之间他就从药味儿中分辨出用了什么药材,本来已经缓和了的脸色顿时就又变了变,那些药材分明就是他让方池去寻回来的!
“混账!”仇廿放开梁又又的手,黑着脸去找方池质问。
房门被踹开的时候,方池正撕着他买来的烧鸡吃,他听见动静一抬眸,对上自家主子仿若喷火的眸子,手里的鸡腿顿时就从手里脱落下去。
“主,主子?怎么了?”救命,主子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?
仇廿冷哼了一声,“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?我让你找的药材你给谁了?”
“主子,那不是我想给的,她说我要是不给,她就让人直接抢,梁王的暗卫那么多人呢,我一个人哪儿是对手,为了不毁坏药材,我只能给。”方池一口气不断地把话说完,丝毫不敢停顿。
现在就看他主子这个架势,他怀疑自己一个停顿,他主子就能上手把他给咔擦了。
仇廿尽管知道方池说的都是对的,但心里仍旧还是气得不行,于是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登时就变得更难看了几分。
情有可原,可是他心里不爽。
“主,主子,您消消气,夫人是虞知知的亲娘呢,想来她应该不会胡来的,再者说还有梁王呢,有梁王在,咱们需要什么药材不能找来?”方池见主子的脸色不仅没好,还变得更难看了几分,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劝。
仇廿不想说话,这个道理难道他不懂吗?他现在就是心里不舒服。
既然心里不舒服,那就把方池这个惹他心里不舒服的人给狠揍一顿不就好了?
这么想着,仇廿默声抬手,直接在方池两眼的惊恐中动手。
毕竟动手的是自己的主子,方池哪儿能兴起反抗的念头?当然是只能被动挨打了。
一刻钟后,仇廿神清气爽地离开方池的房间,而方池经过一刻钟的挨打,如今已经肿得连他爹娘掀开棺材盖都认不出来了。
方池心里苦,但说不出来,只能泪流满面地自己承受。
这都要怪虞知知非要从他的手里抢药材!
但凡虞知知让傅沉重新找来药材,不惦记着他手里的那一部分药材,他现在都不可能这么惨。
“啧,你需要大夫吗?”枭现身同情无比地看着方池,也不知道他躲在暗处看了多久。
方池那张肿成猪头的脸,愣是能让人看出来他这会儿很生气,可想而知当他看见枭出现的时候,脸色得是多不好,才能让人从那张猪头似的脸上看出来生气。
“黄鼠狼给鸡拜年,不安好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