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给我的金疮药!”
“我知道,我就是跟你要一点研究研究。”谢景说着就动手取药,还好他身上常年都带着可装各种药的小瓷瓶,要不然他今天就错过这个机会了。
程容眼睁睁看着谢景动手把金疮药拿去了三分之一,心里都在滴血,“你这叫只要一点?分明半瓶子都要给你拿完了!”
“咦?你舍得给我半瓶子?那敢情好!”谢景故意曲解程容话里的意思,作势就要在再多拿点。
程容惊得忙不迭动手抢,顾不得自己如今浑身酸痛,他再不动手,谢景这个混蛋就要把虞知知给他的金疮药给拿完了!
两人你来我往地抢了会儿,谢景见好就收,故意露出破绽,让程容将金疮药给抢了回去。
“滚滚滚!以后没事儿不要踏进我的房门!”程容连连摆手赶人,以后见到谢景的身影,他绝对要立刻把房门给关起来!
谢景没再气程容,依言起身抬脚往外走,瞧程容方才跟他争抢的模样,身上的确是只受了皮外伤,没有隐藏的暗伤。
如此,只要程容使用虞知知给的金疮药,很快就能好,他压根不用担心。
片刻之后,房门被跟着一道儿离开的云非关上,神经紧绷的程容这才狠狠地松了口气,算谢景有良心,没有丧心病狂地继续跟他抢药。
要不然,他就是死了,也闭不上眼。
虞知知拽着傅沉走出老远的距离之后,确定她这会儿就是松手,傅沉也不能回去,就松开了傅沉。
“知知你怎么突然松手了?”傅沉正享受着被虞知知抓手的快乐,手上属于虞知知的力道突然就没了,心里蓦地有些怅然若失。
这人的情绪丝毫都没有隐藏,虞知知一眼扫过去就看懂了,登时有些哭笑不得,“你什么毛病,我拽着你,你反倒是挺开心?”
“我没什么毛病,单纯就是惦记着和你牵手。”傅沉一本正经地认真,好似事实就是他所说的那样一般。
虞知知眼皮子猛地一跳,傅沉是这个时代规矩的漏网之鱼吧?
反正她穿过来这么久了,还是第一次见有男人把心里想的东西这么直白的说出口。
说好的含蓄呢?傅沉这叫含蓄的话,那这世上就没有含蓄的人了!
“给,你想牵就牵吧。”虞知知一边心里吐槽傅沉不含蓄不矜持,一边纵容地把自己的手放进了傅沉的手里。
傅沉满足地牵住虞知知的手,带着她缓步而行,只要是和她在一起,即便只是漫无目的的散步,也是一种幸福。
“这里的百姓所染上的时疫,差不多都解决了,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两人牵手走了大约半刻钟的时间,虞知知突然想起来这事儿。
时疫没了,接下来就该帮着那些百姓重建家园了,只是重建家园这个事儿,需要大量的银钱,光是朝廷拨下来的那些可不一定能够。
傅沉听出虞知知话里潜藏的意思,忍不住勾唇笑了笑,“放心,我来找你之前就已经全都做好了安排。”
“哦?什么安排?能说来听听吗?”虞知知眨了眨眼,这她可就很好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