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……可惜……”

常相宸的眼神放肆的在女人的身上打量着。

他毫不掩饰对沈弱昔身材的喜欢。

“你闭上眼睛不许看！”沈弱昔咬着下嘴唇，手都不由地轻颤了起来。

她这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，她还完全不能正常地让自己平和下来的。

常相宸挑了挑眉，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。

“我看看又怎么样，昨天晚上又不是……”

“闭嘴！”沈弱昔被这男人的骚话给刺激的，不由自主地脱口而骂。“你能不能正常一点！”

常相宸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经恼了。

也知道如果他再这么说下去，八成会让她更恼，于是笑了笑，这才缓缓地开口解释着。

“我可以正常表现一下。阿弱……我现在觉得……你这一张人皮面具真讨厌。”

“我想看看你真正的脸。”

昨天晚上，他与她之间已经彻底没有了隔阂。

完全把对方所有的秘密都给看透了。

自然他也亲口听沈弱昔承认了，她知道自己是九皇子的身份，也承认了她就是沈弱昔。

沈弱昔的手刚刚还气得颤抖，这会儿倒是不颤了。

身体上的各种酸疼，都无法掩盖住此时她心底的那一些痛苦。

她直接开口，深吸了一口气，目光落在了常相宸的身上。

“现在不到时候。而且……你也知道是什么原因。”

“常相宸，我们之间的身份差距太大了。你知道……如果你现在在外面，而我是你被人监视着的你名义上的女人，经过了昨夜的我们……会发生什么事？”

她的目光中带着说不出来的复杂，这样的情绪让常相宸的心口一绞，他感觉那一瞬间自己的呼吸都是疼的。

沈弱昔径直又自己回答。

“我现在会被送上一碗避子汤。”

常相宸的心更疼了。

沈弱昔苦笑了下。

“不是我不想跟你正大光明地一起活在阳光下。只是……我不能。”

“我跟你在一起，就会失去自由。不是那种我可以做很多很多选择的过度放肆的自由，而只是……我连自己的身体，自己是不是想有孩子，自己的命都无法掌控的自由。”

“常相宸……那样的我，会很痛苦。”

“那些看戏人都想成为九皇妃，成为荣耀权势地位高高在上的被人前呼后拥的权力拥有者。

可这样的权力，一夕之间也会被旁人所剥夺。

官意味着，管别人，也被别人管。

一个人想要站在别人的面前吆五喝六，那就得跪在其他人面前摇尾乞怜。”

沈弱昔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坚定。

“现在的我是自由的，也是强大的。我能顺从本心地与你交欢，可我也可以顺从本心地拒绝你对我的伤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