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动被限,我害怕极了。
恐惧让我变得老实。
也不再挣扎了。
顾景宴见我终于变乖,也跟着平静了下来。
他在我身后俯身下子,亲吻落在我的后颈上。
动作很温柔。
可我却止不住地颤抖。
每个人都说二十五岁的温思婉很骚,很浪,很不要脸,每天缠着顾景宴不放。
可十八岁的温思婉还是白纸一张啊。
床第之事,予我来说太生疏了。
“温思婉……”
顾景宴掐住我的下颌,强迫我仿过脸来看他。
我眼底一片恐惧。
他边吻我的眉眼,边问我:“你怎么在发抖?”
他那双向来淡漠的眸眼,此时却沾染上了情欲和温柔。
是的。
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就是温柔。
可再温柔,对我来说也是把剜人的刀。
我抖得更厉害了。
顾景宴深邃的眼底终于有了一点慌乱。
他拍了拍我滚烫的脸:“温思婉,你在抖什么?怕什么?”
“之前你将自己绑起来让我上的时候,不是玩得比谁都疯吗,怎么这会跟我装起忠贞烈女来了?”
他嘴里虽在说着羞辱的话,动作却麻利地将我腕间的皮带解开。
得到自由的我。
如同一只受惊的小螃蟹,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光裸的身体退入被窝中。
浑浑噩噩间,我看到顾景宴抄起电话暴躁低吼:“让你们找的医生呢?都死哪去?”
电话里工作人员抱歉道:“抱歉顾先生,刚刚医生按门铃没人应,所以……”
“没带脑子吗?不会多按几次吗?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这男人,除了他的苏小姐,真是对谁都一样脾气差。
我幽幽地闭上眼。
后面发生了什么,就基本没印象了。
只隐约记得医生来了,为我量了体温,还给我开了药。
药是顾景宴喂我喝下去。
至于是怎么的……
我睡梦中的娇躯猛地一震,双眼随之瞪大。
装饰豪华的总统套房,灯光已经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室的夕阳。
而我的思绪,仍然停留在梦中的情景。
梦中的我恋爱脑犯了,又变回失忆前那个没有安全感,害怕失去一切的女人。
我抱着顾景宴,在他怀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他不要抛弃我。
顾景宴终于笑了。
笑着拍了拍我滚烫的身体:“只要你乖,我就不会抛弃你的。”
我像只舔狗一样点头承诺。
“老公你放心,我以后会很乖很听话的,我要做你最忠实的狗。”
顾景宴笑得更灿烂了:“你也可以当人的。”
“好,只要老公不抛弃我,老公想让我当人我就当人,让我当狗我就当狗。”
“乖,咱们先吃药。”
他轻轻地捏起我的下巴:“把身体养好了才能当小狗啊。”
“呜……药好苦,我要老公喂。”
“好,老公喂。”
顾景宴笑着用嘴巴喂我喝完药,却没有松开我的唇。
在我喊苦的时候,他一点一点地加深了这个吻,浅笑着说:“苦吗?老公帮你中和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