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自己的卧室都走错,这是不是有点太说不过去了?
我只能故作镇定地转身看着他:“顾景宴,咱俩都走到这一步了,没必要再住同一间了吧?”
“我去住客房好了。”
悲催的是,客房在哪我也不知道。
自从失忆后,我从未像今天这样渴望过他霸王硬上钩地一把将我拽入主卧,再恶狠狠地警告我:分房?想都别想!
他不动。
只能我动了。
我继续挑衅他:“顾景宴,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跟你离婚?我郑重地告诉你,这婚我离定了,我……唔……”
下一秒,我被他强势地吻住嘴唇,双双撞入旁边的一道门内。
实木的门,被我的后背撞出声响。
我后背疼得发出短促的惊叫。
顾景宴手撑在两侧,成合围之势,将我笼罩在狭小的空间里。
他眼尾绯红,平日清冷隽寒的眉眼此时满是怒色。
“你做梦!”
他说完,重新朝我低下头来。
这个家伙好像很喜欢将人摁在门后亲,大概是因为这样我就很难反抗了。
我心生不满,拼命去推。
可他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,一把将我从地上抱起来,修长的手指从我的裙摆处钻入,很轻易就将我撩得全身发软。
热浪滚滚,犹如火燎一般。
我又气又羞耻的抬腿踢他,却被他修长的手指直接握住了小腿。
长指顺着小腿一路向上。
最后,隔着薄薄的衣料发力。
我疼得惊呼,眼泪都快要出来了。
他似乎在用这种热烈的方式提醒我,想离婚没门。
顾家的名声,顾老夫人的身体,比彼此的自由重要多了。
失忆后。
我跟他不曾有过一次实质上的身体交融,这次也不想。
可他却好像下了决心要把我干服一般,指尖已经越过了那层布料,攻入了最后的城池。
我倒抽口气。
指甲陷进他后颈的肉里。
他却感觉不到疼一般,单手托紧我的身体,在我耳边吐出进房间来的第一句话:“温思婉,再喊离婚,我会让你比现在难忍一百倍。”
是的,这太难忍了。
他根本没想让我快乐,只是一味地吊着我,让我在轻颤与渴望中徘徊。
要也要不到。
推也推不开。
我只想说,这个狗渣男太会玩了。
好在这个时候,总是出现得很及时的苏晴儿虽迟但到,敲响了身后这扇被我撞得晃动不止的门。
“阿宴,婉婉,你们在吗?”
苏小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无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