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能将周先生哄高兴，他说啥就是啥。

周墨舒服了。

顾景宴却不高兴地在我的腰上捏了一记，低头在我耳边低语：“顾太太，家丑不外扬。”

“这有什么不可外扬的，外面谁不知道咱俩关系差？”

这是实话。

就连刚刚直播间都是清一色的：顾总跟顾太太在演戏欺骗大众。

顾景宴揽紧我的腰肢：“既然知道咱俩风评不好，那就出去刷刷风评吧。”

“怎么刷？”

“秀恩爱给大伙看。”

顾景宴朝周墨道：“记得打开直播间。”

周墨：“……”

我急忙朝周墨道：“周先生，改天请您吃饭，再次感谢您今天能到场……唔……”

我被捂着嘴巴拖出化妆间。

“顾景宴，你干什么？”

我的挣扎着抗议：“我都穿成这样了，你就不能让我表现得文雅一点？”

“这里又没有摄像头。”

顾景宴松开我：“还有，周墨是顾氏邀请来的合作商，各取所需的行为，你不必对他这么感激涕零。”

我无语。

“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，人家帮了你大忙耶。”

“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，也没有免费的帮忙。”

“当然费用是小事，我这段时间花在他身上的时间，精力，才是无价的。”

“你在他身上花什么精力了？”

我不解。

顾景宴看着我，勾了勾唇角。

“要不是为了帮你铺路，我用得着跑去京市陪他滑雪，请他吃饭？”

“……”

他主动邀请周墨滑雪，是为了给我铺路？

我想起他之前说过，要不是他，周墨不可能看我一眼，也不可能接我递上去的名片。

可他为何不直接跟周墨谈合作？

“有些关系，是需要提前铺的。”

他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，说完瞥了我一眼：“我没想到你会去京市。”

“我才不信。”

我毫不客气地揭穿他：“顾景宴，你在京市的时候各种故意刁难我，戏弄我，这些我可都记得呢。”

“小小的惩罚而已。”

顾景宴理了理衣襟：“行了，饭我会请的，不过你不用去。”

“我要去。”

我跟上他的步伐。

“周墨是我邀请的，请他吃饭是礼貌。”

…宴会结束。

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后，我正准备回去卸妆。

迎面看到顾夫人和一位富太太从贵宾室走出来，富太太正笑着夸赞她养了个好儿子。

夸儿子的同时，不忘贬低我这位儿媳妇：“可惜啊，就是没能娶到一个适合他的贤内助。”

顾夫人本就看不起我。

这会估计心塞死了。

“这不是老太太非要阿宴娶的么，不过没关系，等老太太走后，这段婚姻就不作数了。”

我不由得有些心寒。

顾夫人作为顾家人，这么盼着顾老夫人走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。

“也是，只能再委屈阿宴一年半截了。”

富太太跟顾夫人道别离去。

顾夫人一转身看到我，本就不太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