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知道这一刻,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他融化了。
情动之处,我本能也攥住他微湿的乌发,小声哀求:“顾景宴,你别……这样?”
“怎么了?不是你自己喜欢这样的?”
他抬头看着我,眉眼间都是低笑。
“……”
原来是我喜欢的啊!
不过也是,如此快乐的方式,只要对方愿意给,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呢?
小腹下方的那股温热的倾泻感更强烈了。
我微微蜷起身子,小声哀求:“你换一种方式……”
顾景宴却将身体挪上来,眼底带着笑,温润的指尖抚过我的脸颊道:“婉婉,换不了了。”
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将我打横抱起朝浴室走去。
他这是什么意思?
不做了?
唯一的一次,是他在喊停。
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忧伤。
直到将我放在温热的水流下方,他才贴着我的耳墩说:“很不巧,你来例假了。”
“……”
我来例假了?
刚刚小腹下方传来的那股倾泻感,是因为来例假了?
我小脸一热,尴尬地推了他一把。
“你先出去。”
顾景宴捉住我的手腕,眼底含着笑:“不需要我帮你洗洗?”
“不需要!”
我二话不说,直接将他推了出去。
他并没有真的离开,隔着门问我:“婉婉,需要帮忙吗?”
我原本想说不需要的,想起老宅应该没有卫生棉,便朝他说:“你能帮我叫佣人过来一趟吗?”
他沉吟片刻。
“你先等会。”
听着脚步声离去,却迟迟没见到有佣人进来。
明明院子的花房里就有佣人在收拾花草,怎么还能去那么久。
我没想到的是,顾景宴并未找门口的佣人。
而是来到顾以桉卧室门口敲门。
顾以桉刚洗完澡,正坐在沙发上让苏晴儿给她上药。
听到顾景宴的声音,她拉住苏晴儿的手腕:“我去开。”
拉开房门,顾以桉将身体往门框上一靠,双手环胸地打量他。
“干嘛?想道歉啊?我不接受。”
“道什么歉?”
顾景宴没时间与她废话,开门见山道:“我找你有事,你……”
“顾景宴!”
顾以桉气呼呼地打断他,指着自己两只红肿的膝盖道:“你看不到我受伤了吗?五天诶,你不觉得自己应该道个歉吗?”
顾景宴面色沉了下去,语气也跟着变冷。
“看来五天还是太少了,根本没能让你意识到错误。”
“别!”
顾以桉瞬间软了下来,鼓着气道:“不道歉就不道歉嘛,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她立马又问了句:“那你来做什么?来看我笑话的吗?”
“你小嘴叭叭完了吗?”
顾景宴板着脸,眼底却有一丝闪躲。
当他问出有没有卫生棉这个问题时,顾以桉瞪大双眼,仿佛看怪物一般看着他。
躲在屋内的苏晴儿,差点捏碎了手中的药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