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乌说的那些事情，齐月不是没想过，但是她不在意。规则虽然权利大，但是相应的限制也有很多。所以祂只能通过山乌的诞生来惩罚她这个弑神者。

没关系，等她回去了，有的是时间慢慢和祂玩。不就是规则吗？在她面前都得盘着。

果不其然，第二天霍老太太重新登门拜访，诚恳的希望合作进入张家古楼。

齐月身边坐着山乌，心情好了很多，对霍老太太也没有那么针对了，“果然，看到你本人后还是下意识想阻止你进去啊。”影响真大。

“为什么？”霍老太太不解的看着齐月，“难道我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
“因为你会死在里面。”齐月任由山乌把玩着自己的手指，“不过该劝的我都劝了，想去就去吧。”说着就朝山乌伸手，拿过昨天已经烧掉的那张样式雷，这是她昨晚凭记忆复刻出来的。

“我知道，可是我有必须去的理由。”霍仙姑在谢雨辰和秀秀的形容中，已经逐渐勾勒出齐月大概样子。也知道齐月说的死期大概就是真的死期，可是她得进去。

“舐犊情深啊。”齐月感慨，“我昨天把前尘往事都说给秀秀姑娘听了，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对霍家动手吗？”

霍仙姑抚平自己的衣角，一脸平静的开口，“因为已经遭报应了。”她的女儿死的不明不白，连尸首都没有看见。而她也在女儿失踪后被背后之人拿捏了数十年！有些事是做不得的。

那天张起灵去的时候，她就认出来，并且同意和无邪合作了，但是她还是想看看这个所谓的张起灵姐姐是真是假。九门已经对不起他了，在她还在的时候她不能再让这个人被人利用。

“活该。”山乌嗤笑。

霍秀秀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，气的咬牙，这个女人是谁！为什么能这么亲近阿齐姐姐！

“齐月，昨天你睡觉不老实都踢我了。”山乌抱着齐月的腰撒娇，“你一会给我上药才行。”

“……”齐月不解的看着莫名其妙撒娇的山乌，眼里明晃晃写着，你放屁！昨晚你都没睡我怎么踢得你？但是齐月还是没戳穿她，“知道了。”

霍秀秀手里的茶杯都在颤抖，你们还在一起睡了！山乌看到她的动作嘴角微勾，齐月这个笨蛋明白什么。

所有人都离开了，只有张起灵还坐在那里，“阿姐，她说我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了。”

“她说你就信啊，蠢货。”山乌撇嘴，“你就记住他们对不起你就行了。”

“不许没有礼貌。”齐月头疼，这个山乌的性子来到这里之后真是越来越偏了。

“你又为了他凶我！”山乌不依的在齐月怀里扑腾，“以后你眼里是不是只有他了！”

“我也不知道她说的真相是什么，张家古楼里面我也不清楚。”齐月叹气，天书看不了她也没办法，再厉害的术士也推算不来过去的事，“不过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
“我不信她。”张起灵双手交叉握住搭在膝盖上，眼神平静且淡漠。

“没关系，有无邪，还有阿姐。”齐月拍了拍他的头，像安抚孩子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