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惨了,看大哥刚才黑着脸的样子,自己肯定要被秋后算账了。
走的远了,张凌月才放开了自家师父,欲哭无泪的道,“师父,你说有你这么给你家徒弟招黑的吗?”
大哥是什么人啊,依着他对顾乔月的在乎,岂是能容别人撬墙角的?
师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随便胡诌出来一个南方的小子也就罢了,现在竟然还拿他徒弟出来试刀。
“我怎么给你招黑了,我那是为你好,你看乔月多好啊,配那个黑脸小子太可惜了。”
张天鹤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说着,指着张凌月就骂道,
“好啊,你这个不孝徒弟,你竟然还敢怀疑你师父我的用心,我那是为你好,你,你,你气死老夫了。”
张凌月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,无语至极。
到底是谁坑谁,到底是谁气谁了?
他就不明白了,自家师父怎么就和大哥杠上了。
“师父,你能不能不要乱点鸳鸯谱,我看大哥和大嫂就挺好的。”张凌月无奈的说道。
结果,张天鹤一梗脖子就道,“什么挺好的,一点都不好,你这臭小子,你还不相信你师父的专业水准了?”
张凌月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,一点也不相信的嘀咕,“关键你是在耍着人玩的。”
如果是以前的话,他自然不敢这样说,可是自从师父这次回来就变了个人一样,在他面前的时候胆子也大了起来。
“你这臭小子,你说什么?!”张天鹤瞪着眼睛道。
张凌月头摇的似拨浪鼓,“没,没什么。”
张天鹤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。
张凌月连忙就求饶道,“不过师父啊,你以后可千万别再把我和嫂子凑一对了,兄弟妻不可欺,大哥会杀了我的。”
张天鹤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张凌月一眼,气哼哼的不说话。
他远远的看着相携走来的二人,脸上一片凝重。
他刚才说的不是假话,司墨衍自从出生起命格就特殊,既是大富大贵之象,也是孤独终老之象。
而他的孤独终老之象也压根就是破解不了的,他给出的也只是压制之法。现在有了顾乔月,的确是压制住了,可是这二人只要离得远一些,各种各样的就会出来,甚至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演欲裂。
甚至到以后这二人都只能寸步不离才行。
若是现在他们就分开,对这丫头来说还不至于影响太大,司墨衍也只不过是继续孤独终老而已。
可万一以后再分开,那影响可就大了,这二人或许都有性命之忧,一个是好友最看重的孙子,一个是……这丫头总给他一种似曾相识之感,见到她就觉得亲切。
张天鹤有些忧虑的轻抚着虎胡须,脸上一片凝重。
其实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见到顾乔月会感觉亲切,就好像他们前世就见过一样。
可他很确定,他没有见过顾乔月。
自从去年七月那次忽然晕倒再醒来以后……他就变了。
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反正就不再似之前那样清清冷冷无欲无求对谁都冷冷淡淡了,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一切的变化是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