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，就道：

“我是实在没办法了，公司没有人相信我，我只能来找顾小姐。”

若说再来之前，她还觉得顾乔月能和司墨衍在一起，只是因为她的美貌的话，那么现在，这种想法已经完全消失了。

她看的清清楚楚，司墨衍的温暖和宠溺只是针对顾乔月一人的，而在面对别人的时候，依然是那样冰冷冷的样子。

而刚才，他那一秒变冰冷的样子，让她明白了她和顾乔月在司墨衍心里的差距。

或许，看他那冰冷冷的样子，她都差点怀疑，他是不是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。

“嗯，我知道了，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。”

司墨衍冷冷说完，就要下楼去找顾乔月了。

张芸芸连忙就想要唤住他，“司总！”

司墨衍停下，转身问道：“还有事？”

还是那样冰冷的样子，让张芸芸想要问出的话忽然都变得没有勇气。

见她不说话，司墨衍皱了皱眉：“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。”

“司总，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？”

在司墨衍转身的那一刻，张芸芸鼓起勇气问道。

司墨衍愣了下：“这很重要？”

说完，就转身下楼了。张芸芸愣在当场。

很重要，真的很重要，你若是知道我的名字，我心里或许还不那么难受，可现在……我觉得我就是一个笑话！

眼泪流了下来，看着司墨衍和顾乔月相携离开，张芸芸站定二楼，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
不止是她，那个心机深沉的梁依梦更是一个笑话。

司墨衍走远了，张芸芸才想起来她忘记问司墨衍还能不能让她回公司上班。

刚才司总只说他会查清楚，却没有说让她回去工作。

可有之前她和顾乔月对上的事情，恐怕就算查出来这件事情和她无关，她也没有机会回去工作了吧。

司总那么宠爱顾乔月，会让她回去？张芸芸失魂落魄的站在二楼，久久未动。

她看着楼下的客人一个个离开，又一个个进来，一直到下午三点的时候，竟然还有客人在吃饭。

而服务员们也换了一批。

有人见她失魂落魄的，就凑上来安慰她。

张芸芸只是苦笑了一声，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
就听换班下班的几个服务员高兴的谈论了起来。

“我听店长说咱们祥悦小吃在深圳和H市又各开了一家分店，也不知道还招不招人。”

“不知道啊，咱们店里福利待遇好，干的好升迁机会也大，要是招人的话，我就把我表姐表妹都带来，她们现在可羡慕我了呢。”

“我也是呢，我的那些表姐表妹们现在都羡慕死我了，我表妹可是大专生，她说我工资比她还高呢。”“对了，你们知道这次新开两个店的店长人选定下了没？”

“还不知道，反正我们都好好表现，以后店里肯定还要开分店，咱们多的是机会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升我们做店长了，你看杜娟还有玲玲姐，他们现在可不都是店长了。”

……

听着这些人的议论，边上的张芸芸忽然问道：

“你们每个月工资多少啊？”

一个服务员还能比大专毕业生工资高，可还真是会吹牛。

就她知道的，服务员一个月工资二三十块钱撑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