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猫——
明若邪立即就伸手挡在他再要吻过来的唇上,“我还要查清楚是谁伤了小金!”
司空疾刚才只是浅尝了一口,血刚烧起来,正准备抱住她亲正式的,结果就被泼了一桶冷水。
“晚上留下来?”他声音都微沙了,索性在她手心轻吻了一下。
明若邪手心一痒,立即瞪了他一眼收回了手。
“搬回府了吧?你看你在莲王府,静阳侯一样上门寻你。”司空疾现在见她回来,所有的苦忍一下子都坍塌了,这样软玉娇香在怀,哪里还舍得放她离开,住到别人家去。
再说,见她现在越发信任莲王,他心里就觉得不妙了。
万一若邪和莲王相处久了——
不行,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再回莲王府了。
他双手搂着她的纤腰,将她往怀里带,声音更是低沉了几分,“明明现在是我们的新婚,你一直不在家,本王独守空闺,孤独寂寞冷清,心酸得很…”
独守空闺都出来了…
明若邪扑哧一乐。
“司空疾,你现在真像个深闺怨妇。”
深闺怨妇?
深闺就深闺,妇就妇吧。反正他是真哀怨。
司空疾叹了一声,悄悄将她再往怀里按,直到两人紧贴再无缝隙,他收紧了搂着她的双臂,下巴抵在她肩上,轻嗅她颈窝的幽香,血又烧了起来,滚烫滚烫的。
“若若也可怜一下本王,莲王好歹还有父亲在,莲王府还是他的家。本王只孤身一人,这质子府也不算家,若王妃都不在身边…”
声音轻缓又低沉,带着让人发痒的小勾子,话未说完,他的唇已经贴在她的颈窝上,一下又一下地轻吻。
明若邪觉得全身都酥/软了。
刚刚展现了腹黑阴沉手段的缙王,现在跟只小可怜的兽一样磨她,还委屈兮兮的,又用上了美男计,明若邪有些撑不住。
“我给外祖父写了信,等会就要送出去,若若来看看可有什么要添上的。”
在明若邪被他亲得有些晕乎的时候,司空疾却是话风一转,拉着她到了书桌后,抱着她坐到太师椅上,拿了封信递到她手里,然后便搂着她的腰,示意她看。
明若邪有些惊讶,就一时忘记了自己是坐在他的怀里。
“真要给我看?”
“嗯。”
缙王向来体虚,一到冬天身体都是凉的,现在搂着明若邪在怀里,竟然觉得暖香暖香的,身体都烫了起来,半点不觉得冷了。
而且她身子娇软,引得他的手忍不住想要四处攀摸。
在明若邪拿出信来看的时候,缙王殿下满脑子想的都是:什么时候补上他们的洞房花烛才好?
这么想着,他的气息都重了起来,不由得悄悄调整了一下/身子,见她没有察觉,他心中又是失望又是甜蜜的折磨。
他既然让她看信,明若邪就不客气地看了。
司空疾信里先恭敬有礼问候了定北王,并说了他在这边一切还好,然后笔风一转便提起了宋宝娇。
“外祖父把宋家小姐千里迢迢送到澜国,无疾觉得十分不妥,无法听从外祖父安排将宋家小姐纳入后院。孙儿已经成亲,妻子明若邪,年方十六,聪慧明礼,貌美无双,与孙儿十分相配,孙儿心眼小身体弱,身边容不下太多女子,此生有一妻足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