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多了他和明若邪的鉴定,现在这试纸花的结果就更有说服力了。
萧筠看着明若邪,眼眶红了,慢慢地积聚上了泪水,一眨眼就决堤而下。
“我要去找那个稳婆,她还活着!”
虽然已经肯定明若邪是她的女儿,但是在没有弄清楚当年是怎么回事之前,萧筠觉得自己都没有资格认回明若邪。
她要给明若邪一个交代。
所以,虽然这会儿她胸腔里塞满酸楚和想要抱住明若邪的冲动,她还是强忍住了,转身就要走。
“等下。”莲王叫住了她,走过去抓住她的手,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你…”萧筠愣了。
“别想跑。”莲王声音低沉,“从现在开始,我会盯紧你的。”
怎么感觉有些无赖?
明若邪轻嘶一声,做了个手势,“阿七,你带人跟着我父王。”
阿七闪身而出,“是。”
萧筠急匆匆想要去查明当年真相,也甩不开莲王的手,只能带着他一起离开了缙王府。
明若邪看着老王爷,“祖父,看来您还得在大贞多住些时日了。”
老王爷以袖子擦去了眼角的湿润,“那敢情好,我也想跟你们多住些日子。”
莲王他们离开没多久,司空疾就带着明若邪去了一个地方。
一座荒宅,有人把守着。
他带着明若邪走向了一间屋子,刚一走近,明若邪就闻到了一股血腥。
“白檬衣在这里?”
司空疾点了点头。
“只剩下一口气了,有些事情要问问她,这一次从她嘴里应该会挖到有用的东西。”
他本来昨晚应该自己在这里审问的,但昨天是他和明若邪在大贞的第一个元宵节,在他看来没有什么事情比陪着她重要,他当然不会把这一天浪费在白檬衣这里,所以昨晚是让庞即在这里审着白檬衣了。
现在让明若邪过来则是因为万一庞即有什么重要的没有审问出来,他要接手过来审,白檬衣撑不下去一命呜呼了。
有明若邪在,会在关键的必要时间让她撑住最后那一口气,把话说完。
明若邪昨晚就已经知道在骁骑营那边发生什么事了,所以也没有很震惊,只是对于白檬衣的这种打算感觉很恶心。
“不得不说,如果她和韩临玉的计划真成功的话,确实会让我很膈应。”
司空疾站住了,按着她的肩膀,认真地看着她,“如果我真的就只是跟别的女人三更半夜呆在一间屋子里,什么事都没做,也没有碰到对方,你就会把我一脚蹬了?”
扑哧。
明若邪看着他这么一本正经地问着这样的问题忍不住就想笑。
“我说的是膈应,不是真的就会把你一脚蹬了,我又不是蠢货,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总要查清楚问清楚再说,如果你确实是没有办法脱身,我怪你干什么?谁都不会是神仙,能够事先知道会发生什么,时时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,再说,如果因为那样的事情我就跟你翻了脸,那不是正好中了对方的计吗?我为什么要让自己难受来成全别人的算计?”
她又不是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