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如此行径,分明就是在吸引我们前去,骂骂咧咧是没有用的,眼下的关键,是商讨一下该如何解决问题。”
肥硕如猪,浑身都是赘肉,像是小山般的血衣鬼怪冷冷说道。
“的确该想想办法,魔术师和重峦已经站在了他们那一边,福杰那家伙更是如此。”
“如果硬碰的话,咱们可不是那些大家族出来的鬼怪,一个个都拥有着足够的底牌。”
眼窝深陷,形如枯槁般的老头儿血衣,阴恻恻的说道。
脑袋被捧在怀里的斩首,冷冷的扫过众鬼:“那谁能够给出点建设性的意见?他们已经相逼至此,如果不去,会是什么后果,大家心里应该很清楚吧?”
此言一出,众鬼顿时沉默了下来。
汹涌的鬼气,交织在一起,好似演化出一道道扭曲狰狞的躯体,想要撕裂一切。
他们的心情,越发狂躁了起来。
无论实力还是背景。
屋内的血衣,都比不了玫瑰伯爵那些存在。
这也是他们不愿意共事的原因之一。
他们所得到的消息有限,知道的东西,也远不如玫瑰伯爵她们。
越是无知,也就越是胆大妄为。
屋内的五名血衣,每一个心头都有着各自的小心思。
在他们看来。
魔术师等人一次又一次的会议,不过是在拖延时间,背着他们搞小动作。
这种猜测之下,他们自然也就没有了继续与魔术师等血衣合作的想法。
“我的建议是,去见一面。”阴翳老头状的血衣,缓缓说道,“眼下这至关重要的局面,他们没道理直接和我们撕破脸皮,然后彻底对立。”
“而且,阴冥城已经被不可言说封了起来,危机不曾解除的情况下。”
“她们若是对我们出手,以后城内的那位大人苏醒,追查起来,她们可没法交代。”
“这是每一个城区的基本规则,外敌当前不对内。”
斩首捧着自己的脑袋,狠狠的点了点道:“有道理!与其在这胡乱猜测,倒不如看看她们到底想干嘛!”
“说不定,还能从她们口中得到一些咱们没有的消息。”
“毕竟...城外的那尊不可言说,封城的举动的确诡异,似乎完全没将城内的那位大人放在眼里。”
说到此处,斩首的眼中流露出几分茫然之色。
很是不解,濒死的不可言说,怎么会有如此找死的行径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走吧,探探口风去;我也很好奇,外边那家伙,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底牌。”
屋内的血衣们,纷纷点头。
嗯...意见逐渐统一。
可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去探探口风,还是处于无奈,不得不去。
几名血衣,大家都心照不宣。
有道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说起来,有不可言说沉睡镇压的阴冥城,玫瑰伯爵那些家伙,一般不敢乱来。
问题是...以她们的实力和势力。
真要是乱来了,又能够怎样呢?
想当年。
血族的那位疯批血衣,试图以下克上,惨死在不可言说的手里。
讲道理来说,这种举动纯属自己找死。
按照惊悚世界的规则来看,是一件稀松平常的饭后谈资事件。
结果呢?
那尊倒了血霉的不可言说,不但被苦痛血手折磨得苦不堪言。
还被整个血族的大佬们,联起手来追杀,连骨灰都给扬了!
有着如此前车之鉴。
斩首等血衣,不过是聚集在一起,给彼此一点安慰罢了...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