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如今,那玩世不恭的散漫感,倒真是散了,真真切切地拢着唯一漂亮的她。
可以说,自温荡遇到小姑娘起,除了一开始下车做任务,以及后面回来简单的述职,其余时间,根本没让她离开过自己身边。
小姑娘倔强地别开脸。
眼角眉梢间藏着隐约的抗拒。温荡瞧得清楚,可她不愿又如何,他不会放手的。
指腹轻轻捏住小姑娘的下巴。
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她那双凝着潋滟水光的漂亮眸子,语调间的喑哑无端又晦涩几分:“温荡。”
她沉默着闭上眼睛,就是不开口喊他。
只是轻轻颤动的睫毛暴露了她的“不安与无措”。
只看得人心口发痒。
下巴上的力道蓦然又重了些。
下一秒,唇畔上覆着的温热几乎要将她点燃。
乌墨似得长发被彻底压入柔软的沙发里。
她的反抗不值一提。
直到漂亮的泪珠儿沁在眼角,她才颤颤巍巍地低声唤他:“温荡。”
柔软沁甜的声音,几乎要将他整颗心融化。
眼尾猩红的少年急促地喘息着,从她脖颈间抬起头。
小姑娘漂亮干净的白裙子都被他扯坏了。
细泠泠的吊带更是暧昧地滑落肩头,斑驳的红痕,凌乱且破碎无度。
指腹狭旎地探入她隐隐红肿的唇儿,温柔又强势地哄着她:“乖,再叫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