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医院这边需要周聿白过去签字。
男人神色更冷了。
他压下喉间涌上来的腥甜,深呼吸一口气,皱着眉道:“我马上过来。”
电话一挂断正准备离开时,有个警员跑了过来。
“周先生,孟听瑶孟小姐要见你......”
“我有急事。”
四个字冷漠到不近人情。
仿佛正在被审问的不是他未婚妻,而是一个陌生人似的。
不少女警感到唏嘘。
“看来外界传闻有误,这个前夫哥不见得有多喜欢他那个白月光未婚妻。”
“不是我搞歧视,孟听瑶自己之前玩的那么花,像周聿白那样性子的人怎么可能接受得了?要是接受了,我看早就结婚了。”
“唉,我只能说孟听瑶自作自受,怪不得别人。”
......
从警局离开后,谢宴辞和孟星鸾直接回了半山腰的别墅。
别墅安静又空旷。
谢宴辞要去做饭,但被孟星鸾拦住了。
“过去坐着。”
四个字不容置疑。
谢宴辞的一颗心跳的很快,他没有问为什么,而是乖乖的过去沙发上坐下。
男人身长腿长,受伤的脸无辜而乖戾。
狭长的瑞凤眼深情的凝望着孟星鸾。
“医药箱在哪?”
“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。”
谢宴辞注视着孟星鸾的每一个动作,眸光缱绻而又炙热。
直到女人拿着医药箱过来坐在他身边以后,他才克制的垂下眼睑,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。
一下子又变成了可怜的受害者。
“衣服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