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怎么查都不可能查到孟星鸾身上。
舒良想要为儿子报仇,那也只能走见不得光的手段。
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
舒良比舒瑾晟还废物。
唯一值得警惕的便是他们饲养的那团黑雾,沈确说在黑雾里看见了师傅清虚道长,那么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。
钟思语惊讶于对方的无耻。
这句话无疑间接性的承认了舒瑾晟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。
钟思语忍不住握拳。
厉声质问她:“你为什么要杀他?”
孟星鸾没有直面回答,而是换了一种方式提醒她。
“你与其在这里当舒良的走狗,不如好好找人调查调查舒家父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,我相信你会有新的发现。”
钟思语将掌心掐的紧紧的,蓦然藏着银针的那只手被女人抓住,慌乱顿时泄露于表面。
对方的速度快的她都来不及反抗,针就被人夺了去。
细长的银针闪着凛冽的寒光,钟思语感到脊背发凉,如坐针毡。
“你......”
“刚刚你是想取谢宴辞的血吧?”
被孟星鸾猜中心思的女人紧紧咬住唇,一言不发。
孟星鸾继续说:“我猜是舒良说他能救谢宴辞,但是需要他的一滴血才行对吧?”
此刻,钟思语严重怀疑孟星鸾是有什么读心术。
否则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
真是恐怖如斯!
即便心里慌得一批,但女人面上却强装镇定。
“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宴辞死。”
即便对方心有所属,作为朋友也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。
孟星鸾又在她身上刻了一个蠢字。
“钟思语,你摸着你的良心告诉我,我和舒良谁更厉害?”
钟思语下意识的道:“你厉害。”
话一出,女人就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