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举动,她都会答应。
“我醒的时候没有看见你,你是......去哪了?”
谢宴辞问的小心翼翼。
生怕自己逾矩的举动会惹得女人厌烦。
病房里的白炽灯很亮,将男人俊美苍白的面孔映衬的更加脆弱。
唇色毫无血色,只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心软。
孟星鸾倒没觉得有什么。
“去找我那个大师弟了。”
大师弟?
谢宴辞的心一沉,莫名的恐慌感将他淹没。
他抓紧孟星鸾的手。
垂下眼,“沈确......找到了?”
“嗯,那天晚上他就在现场。”
“那我昏迷的这些天鸾鸾一直都和他呆在一起吗?”
突如其来的嫉妒侵蚀了谢宴辞的整个大脑。
长睫下的眼眸戾气翻涌。
“嗯,有些事要一起处理。”
孟星鸾敏锐的察觉到了一点不对,她斟酌了一下,问:“谢宴辞,你是在吃醋?”
男人反手抱住她,重新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。
随后才闷闷的嗯了一声。
孟星鸾轻笑,解释道:“他只是我的一个师弟,我和他只有单纯的师姐弟情谊,你不要想太多,而且沈确他有未婚妻了。”
即便如此,谢宴辞仍旧没有放心。
男人的直觉告诉他,这个叫沈确的一定不是什么善茬。
上次他动用纸人寻找的那个账号主人似乎就是他。
谢宴辞闭上眼,彻底遮掩住眼底浮上来的阴翳情绪。
他低低的嗯了一声,“我相信你鸾鸾。”
只是不相信那个叫沈确的罢了。
孟星鸾又陪了谢宴辞一会儿,然后说:“你能自己在这等我一会儿吗?”
“鸾鸾要去哪?”
“沈确今天晚上受伤了,我过去看看。”
谢宴辞故作大度,笑容苍白。
“没关系的鸾鸾,我自己可以,只是如果上厕所的话可能会摔倒,我人皮厚,不会疼的。”
孟星鸾:“......”
突如其来的茶味是怎么回事?
孟星鸾最终还是没走。
直到裴沅他们回来她才借此机会离开。
孟星鸾的离开让谢宴辞重新恢复到了面无表情。
目睹这一切的四人:......
能不能别这么区别对待啊?
裴沅叹了口气,“宴辞,医生说了你的眼睛只是暂时看不见,你不要太自暴自弃,一切都会好的。”
谢老太太附和:“是啊,先吃点饭,有一个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谢言川把床上桌给他支上。
然后才把打包回来的清淡晚餐全部拿出来。
谢宴辞没什么胃口。
他眼前一片漆黑,视觉上看不见,但听力却变得异常灵敏。
烦躁感随着孟星鸾的离开而渐渐浓烈起来。
他克制的将其压下,低着头说:“我不饿。”
“不饿?不饿也要多少吃一些。”
谢老太太不赞同的反驳道。
这时,谢言川站出来说话。
“你觉得孟小姐会喜欢一个弱不禁风的男人吗?你不好好养身体,迟早被抛弃,到时候你可别在家里天天发脾气。”
话落,谢宴辞勾起唇角,嗓音低沉:“然后你就可以给鸾鸾介绍你的好朋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