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咱们天职吗?”宋娇娇反问:“会好的,我休息休息就成了,您先去忙,我去个厕所吧。”
老师傅这才急急忙忙搀了她到卫生间去。
在这密闭的空间里,宋娇娇才蹲下就感觉再也站不起来了。
“我会不会死?”她冒出了这样不切实际的念头,悲凉的想,“我今年才十四岁,才是他们说的“花样年华”啊。”
紧跟着,她看到白瓷的马桶上出现了斑斑点点的红。
是血。
她并不敢将这一切说给任何人。
等清理完毕,趔趔趄趄从卫生间出来,迷迷瞪瞪躺在了小屋子里,她太难受了,再也不敢固执地去做事。
休息了十几分钟,依旧感觉不得劲。
这时老师傅走了进来,“你休息就好了,晚餐有我呢,非要癞蛤蟆支桌腿——死撑活挨啊?”
“我肚子疼,”宋娇娇含着哭腔,怯生生的说:“流血了,会不会死?”
老师傅是长辈,当然,在她看来也是和自己亲生父亲一样的角色。
在这种情况下,她有必要将自己的问题说出来。
“这个,这个……不是事啊。”
老师傅挠挠头,“你等等啊。”
不大一会,老师傅送了一本《家庭卫生指南》翻开一页给宋娇娇看,她浑身冷冰冰的,如坠冰窟一样,心思全不在字儿上。
但无计可施,且还是拿起来认认真真看。
很快就发现问题出在了哪里,她的愁容这才消失,原来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啊。
老师傅说,“咬咬牙坚持坚持,等晚餐结束了,我给你去买点儿棉布用。”
不大一会儿,老师傅送了红糖水进来,“喝这个暖暖身子。”
宋娇娇实在是太难受了,喝了以后浑浑噩噩闭上了眼睛。
迷迷糊糊之间,感觉有人站在旁边似乎偷窥自己,再紧跟着,注意到那魁梧身影的靠近,似乎准备将自己搬起来,她大惊失色,彻底醒来。、
发觉是方钧庭。
“方队,您做什么呢?”
“你生病了?”方钧庭一脸严肃,伸出手在她额头上测温度,“带你去治疗,或者我找个赤脚医生进来。”
不成啊。
那样会原形毕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