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问题可没这么轻松就能解决。
大家还沉浸在欢乐的海洋里,海管局那边就来了人,这群人相较于检委会那边更飞扬跋扈。
在众目睽睽之下,方钧庭再一次被带走了,这一次,将会进行一场更严苛的调查和处理,至于宋娇娇,那边让她做了登记后,提醒她,“最近你哪里都不能去,需要配合调查。”
“我知道了,要不然你们也抓走我。”
“和你关系不大,这一次……”那人看了看车子,欲言又止。
但从他那彷徨的眼神以及迟疑的态度就能看出来,事情有点不大好处理。
等方钧庭离开,宋娇娇更是哭的不能自已,她满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,却哪里知道事情进入另一个开端。
在检委会他们还能玩儿一下小聪明,但在海管局呢?
那边自然有刚正不阿的人来审讯,这才真正是一脚踩在了泥坑里。
看宋娇娇哭的红了眼睛,老师傅靠近,“哎呀,都是我不好,我自作聪明我善做主张啊,我满以为送联名信到海管局去,那边就会下命令让检委会这边放人,却哪里知道我您弄巧成拙了啊?”
“这和您有什么关系啊?”
宋娇娇摇摇头。
事情已经陷入危局。
且这危局难以解开。
方钧庭很快到了海管局,在专员办公室内,他看到了一张威严的面孔,其实这里的人多半都是熟悉的,毕竟之前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接触和联系。
领导将“为人民服务”的搪瓷杯子放在一边,杯子弹跳了一下,“你小子,能耐了啊?放一个女孩进来上班?这也就罢了,还和人家闹这花边新闻,看看这个。”
说到这里,领导丢一份儿文件给方钧庭。
那文件里头几乎罗列了十宗罪,看完后,方钧庭不屑一顾的丢开,“这真是一派胡言。”
“是胡说,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你自身就没一点儿问题吗?”领导拿腔拿调的问,方钧庭叹息,“问题就是我当初应该做点儿什么,免得平白无故被算计被陷害,耽了这虚名。”
“你啊你,”领导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他看,“这边的流程可比那边多的多,我问,你必须对答如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