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偷瞄一眼宋娇娇,压低了声音,“是方队和夏夏,喜糖我是送到了,好了,我到别处去了。”
老师傅就爱给你喜糖盒子丢在旁边,“这臭小子,真是晦气。”
但宋娇娇却打开了盒子,她拿两颗糖,一颗糖给了老师傅,一颗糖剥开糖衣塞在了自己嘴巴里,她再也没吃过比这个更苦的糖了。
老师傅跺跺脚,气鼓鼓的样子。
“我找他去,这算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不,祝福,咱们应该祝福,求您不要闹。”
很快,有人就送了消息过来,他们的婚礼在国营饭店办,这一场婚礼就目前来说是盛况空前的,就连菜品都敲定了下来,一想到这里,宋娇娇更是难受。
越是不准备去听,但这一类的新闻就不时地进入自己的耳朵。
这一整天,方钧庭也没来找她。
到黄昏时,宋娇娇才勉强接受了这一切,并且灌输自己另一个概念,是啊,不管方钧庭和谁在一起,都比和自己在一起好得多,和她在一起,她除了能拖累他还能怎么样呢
现在他和她结婚了,不正好证明了两人情比金坚,而自己和她一清二白没什么关系吗?宋娇娇不断地说服自己。
到夜幕降临,老师傅担心宋娇娇出问题,故意和她一起回家。
到家,门敞开着,院子里灯火通明。
两人还没进入屋子,就知道可能出什么问题了,老师傅跑起来,“吹灯拔蜡踩锅台——一切全完了,我就说这个臭丫头是不能相信的,娇娇,你看怎么的,门这么开着,屋子里的东西指不定都搬走了,哎,握着辛辛苦苦一辈子就弄了这点儿家当啊。”
宋娇娇比老师傅还着急。
她这是什么体质啊,她再也没见过比自己还倒霉的体质了,简直是跟了谁谁就倒霉,见老师傅狂奔起来,宋娇娇也急急忙忙朝屋子而去。
门大开,朝外面敞开着。
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屋子,但院子里却似乎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洗衣粉的气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