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福至心灵吧,宋娇娇很快就断言。
“你的意思,江华和马姗姗来了?”
老师傅一拍大腿,“要不怎么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呢,我真是气死了,方钧庭呢?怎么就不站出来维护你的名誉呢,她这么闹下去,倒成了咱们的不是了。”
“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了,这事情我也懒得多说什么,好了,您去休息吧。”
宋娇娇倒没感觉诧异或意外。
毕竟,江华本身就是得理不饶人的角色。
至于马姗姗,这丫头习惯了做小伏低,习惯了逆来顺受。
回头,发觉胡艳红正看着自己,她眨巴了一下眼珠子,这才问:“你最近和方钧庭到底怎么一回事啊?按理说,我不该问,但我一个做姐姐的,我这稀里糊涂算是怎么一回事呢?”
宋娇娇将江华和马姗姗的事说了出来,胡艳红埋怨她不应该这么晚才告诉自己这个,不然她一定让江华“吃一壶老酒”。
宋娇娇噗嗤一笑,“好了,咱们先回去。”
到胡艳红家,三个女子都累坏了,洗漱完毕,倒头就睡,之前胡艳红还会唉声叹息,或者会自言自语埋怨狗男人过河拆桥算计自己怎么的。
但现在,胡艳红已经化悲痛为力量。
对于李云带来的伤害,胡艳红早已经置之不理,或者,早已经化悲痛为力量。
尽管,最近这段时间宋娇娇是决心要留在胡艳红家里的,但不知道怎么搞得,江华来了,依旧带了鹌鹑一样躲在背后的马姗姗。
马姗姗始终一幅被吓坏了的模样,唯唯诺诺的,随时做好了听命的准备,每当宋娇娇看到这里,就会想到在码头上和马姗姗话别的阿宝。
那个阿宝可真是可怜兮兮呢,大约自己也想不到自己真心实意爱上的竟然是这么一个货色,江华敲门,气咻咻的等在门口。
大约她自诩是知识分子,因此,敲门以后就没举动了,四平八稳站在外面,但等啊等,等啊等,就是没等到人出来。
其实,刚刚胡艳红就准备开门了,但透过门缝这么一看,见外面是江华和另一个素不相识之人,胡艳红急忙回头,进入宋娇娇的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