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大汉没有和他和平交涉的意思,大笑道:“你别是卖屁股……”
“——但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吗?”
下一秒,大汉还没反应过来,伴随着巨响传来,脸上一阵剧痛,眼冒金星。
大汉张张嘴,嘴里吐出一口血来,还有半颗碎了的牙齿。
他大惊失色刚要说什么,就感觉一只冰冷的手钳住了他的脸。
“死刑犯?”娃娃脸年轻人问。
就这么不到一秒的时间,娃娃脸的年轻人已经跨越了半个牢房的距离,来到他的身侧。那刺耳的金属巨响,是他的脚镣发出的声音。
重刑犯用的数十斤的金属脚镣在这人身上,就像轻飘飘的草绳一样没有任何作用。
大汉呆住了,好一会儿才想起来,拼命地摇头。
“不是死刑犯啊,”娃娃脸笑着说,“那你要死死看吗?”
大汉差点把颈椎都摇断:“不不不不不!老大老大!你才是老大!是我有眼无珠!我错了我错了!”
“知道错了就好,”娃娃脸说,“但我看你很不顺眼,不得不再给你个教训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巨响,是他将大汉的另一边脸也扇肿的声音。
大汉再次张嘴吐出一口血和另外半边的半颗牙。他一脸蒙逼地看着自己新认的暴力狂老大,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惹了他不满。
“以后不要对那两条看门狗低头,明白?”娃娃脸说。
大汉点头如小鸡啄米。
娃娃脸这才把他丢到一边,拍拍手,仍然回到高窗下面的位置那里坐着,闭目养神。
大汉心中十分屈辱,但又一句话都不敢说,自己找了个牢房门边的位置坐下。
这是整个牢房中最差的位置。只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