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
考试获得高分、争夺更好的名次是很无聊的事情，而他的同学们日常只能沉浸在这种无用的竞争之中。

不过张三不一样。

他的日常，是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。而学校是他系统中设置好的副本，同学老师路人，都只是他游戏中的NPC。

只要违反规则，出其不意，就能得到很好的奖励。

他第一次尝试违反规则的时候，是上语文课的时候。

张三至今还记得，当时老师教他们一首什么诗，里面有句“公然抱茅入竹去，唇焦口燥呼不得，归来倚杖自叹息”。

很多女生都叹着气，还有人眼睛湿润了。

直到阴暗的角落里张三怪腔怪调地问了一句：“茅是谁？”

转瞬间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，所有人哄堂大笑。

老师差点被气出心脏病来，罚他下课后单独去办公室。

那天中午张三错过了午饭，老师跟他说那位诗人有多伟大，诗中的场景有多凄惨：“你不该笑的。”

张三耸耸肩。

“怎么了，你急了？”

脑海中，系统的提示声不断响起。

“叮！恭喜您获得混沌点数。”

那位四十多岁姓杨的女老师闻言一怔，显然是被气到了，可还是忍住：“你不能这样。要有同理心，说话做事要顾及别人的感受，不要老是抖机灵，这很不好。”

张三大笑出声：“你管得着吗？”

杨老师的劝告声与系统的提示音此起彼伏地响起，让他完全无视了前者。

“恭喜您完成新手任务。”

“获得天赋：【法外狂徒】。”

“等级：D级（可升级）。”

“天赋能力介绍：您可以以自己的方式解释一条规则，只要字面意义上能解释得通即可。听到解释的NPC有10%概率陷入自我怀疑中，处于自我怀疑状态的NPC在接下来的3分钟内将持续无视您的一切行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