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程锦皱起了眉头,问:“为什么?”
赵甜冷静从容道:“前些日,明夏心疼蔓蔓,一直为蔓蔓抱不平,明明香菱是害蔓蔓落水的罪魁祸首,偏偏华氏要把她救回来。明夏估计是气不过,才来给蔓蔓出口气。”
岑婆婆冷哼一声,道:“这倒是奇了,来给四小姐出口气,不见打不见骂的,一来就先弄哑香菱的嗓子,是害怕她说话吗?老婆子听说,香菱被打那日,也是堵住了嘴打的。许三公子,你不妨细细品品。”
赵甜怒斥道:“香菱被打时,是怕她惊扰了其他人,故而才堵了她的嘴,到你这里却成了不让她说话!没有证据,你恶意揣测,胡乱攀咬,我大可以让官府治你的罪!”
华莹道:“非要送官也可以,等我治好了香菱的嗓子,此事再行公论,如何?”
赵甜顿了顿,理所当然道:“即便眼下不送官,你也必须为明夏的伤付出代价!”
华莹道:“人以恶行向我,我以恶行还之,有什么不清楚的吗?”
许程锦沉着脸道:“你同样毒哑了明夏的嗓子,但你也用不着打断她的腿!”
华莹道:“打断她的腿,又没有废了她的腿,找个大夫接一接,再养一养,还是不耽误走路的。经此一事,她大概就学会了,以后什么地方该走,什么地方不该走。人总是在疼痛中学会成长的。”
最终许程锦拿她没有办法,又拂袖带着赵甜离开了。
赵甜岂会甘心,道:“她把明夏害成那样,程锦,就这么算了吗?明夏可是我的陪嫁丫鬟!”
许程锦道:“我早说过,不要去惹她。明夏擅闯她的院子,给香菱喂了哑药,你为何不管管?”
赵甜觉得不可置信,看着许程锦道:“现在明夏是受害者,在你这里却是受害者有罪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