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了解了各个区域的分布,具体派给哪个区域由她来决定,因为药也是她在分配,除了她和她的医师以外,别人也搞不懂。
后来各个区域陆陆续续都有一部分新药发放下去,只有华莹所在的区域除外。
一旦有新药,那些疫民就完全放弃了服用的传统汤药,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那些药片上。
与华莹同行的那些大夫见状,也只有摇头叹息的份儿。
药都是大夫们经过商议的,培本固元、祛除病邪的药,服用汤药有益无害,只是百姓们求的是速效速成,认为那些汤药无用,故而后来每个疫区即便每日熬煮上一大锅汤药,也没几个人来喝。
大夫们也只能作罢,没法强求。
信州城因为得了这种新型的药,城中官员和百姓们都以为疫情已经得到了充分控制。
城里死气沉沉的气氛也有所复苏,百姓们眼神里充满了希望。
唯独就华莹所在的这片区域,没有得到新药派发,疫民们也快坐不住了。
疫民道:“为什么他们有那药片吃,而我们没有?”
“就是,我们每天喝这些汤汤水水的,何时才是个头!”
华莹和岑婆婆置若罔闻,照常该检查病情检查病情,该熬药熬药。
有些疫民一心想用新药,开始不配合,华莹也不强求,略过他,继续看下一位。
华莹道:“想去吃药片的,就向官差们说明,选择什么药什么疗法,是你们的自由。”
岑婆婆来一句:“到时候吃死了人,别回来怪我家姑娘没把你们治好就行。”
疫民道:“其他人吃了药片都好得差不多了,怎么可能会吃死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