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程锦沉着脸,向苏寿作揖见礼。
苏寿看他一眼,问:“你也是来看病的?”
许程锦抿了抿薄唇,道:“我是华莹的夫君。”
苏寿道:“倒没听说过华大夫给人当了夫人。”
许程锦纠正道:“她是我的妾室。”
苏寿便想了起来,道:“就是之前口口声声要休逐的那个妾室吗?好像是有这回事。”
许程锦脸色很不好看,但也不敢辩驳。
他的话就像一巴掌,在打他的脸。
苏寿又道:“先前华大夫给我治头,我睡得比较久,你们以为她落罪,怕受连累,就要休逐她。可又遇到太后送赏,才没休得成。”
许程锦无言。
苏寿兀自道:“太后送赏送得不是时候。”
许程锦道:“这是下官的家事。”
苏寿又想起点别的,道:“在京前观那天晚上,华大夫给我送了你夫人的药丸,经看不经吃,不如华大夫给我几针来得实在。听说那种药在京中很是盛行,难道他们都跟我一样脑子有病吗?”
许程锦不想多言,问:“华莹在吗?”
苏寿就冲屋里道:“华大夫,有人找。”
片刻,华莹才端着药盅出来,药盅里是她正配的药。
她看见许程锦,淡淡问:“找我何事?”
许程锦气闷地问:“方才我在外面说话你没有听到吗?”
华莹道:“听是听见了。”
许程锦道:“既然听见了,为什么不出来?”
华莹看他一眼,道:“你说你的,与我何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