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王爷亲自发难,她常常把尚书嫡女的身份挂在嘴边,以高位者自居,地方官员根本不敢得罪她。
毕竟身在官场,总得顾忌上头。
可现在王爷动手了,才不管她爹是谁,别说尚书女儿了,把他惹火了,尚书也照样杀。
宋知州连忙转向许程锦,道:“许大人,您看这怎么……”
赵甜继续哭着,控诉苏寿,“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你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,”她手指着那些官员公差,“那里那么多男人,你要杀去杀他们啊……”
公差里有人小声回了一句:“我等虽是男人,但可没干杀人放火、勾结山贼的行径。心肠阴狠歹毒之人,何以堪称弱女子?”
晚上这地方里里外外都围满了人,谁知道这话是谁说出口的。
宋知州也只是呵斥了两句。
赵甜见在场的竟无一人肯为她说话,苏寿的刀微微一横,刀口就在她下巴的皮肤上割出一道口子来。
赵甜凌乱颤抖地哭道:“信州的百姓不是没事么……不是也有其他的药材送到了么……我什么都没做,都不是我做的……你、你不能杀我啊……”
苏寿的刀最终没朝她脖子落下去,而是游丨走在她那张涕泗横流的脸上。
刀刃轻轻划过,就是一道血痕。
每划一道,赵甜就疯狂乱叫。
最终,刀在她一边脸上,写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