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脸上和耳朵处都传来阵阵疼痛,连忙伸手去摸,结果摸到的都是缠得厚厚的绷带。
赵甜一把抓住锁春,眼神里都是癫狂之色,道:“我耳朵怎么?我脸怎么了?”
锁春安抚道:“小姐,还是先养伤要紧,其他的……”
赵甜依稀记得自己的耳朵昨晚好像掉了,思及此,她又摸了一遍,并且和另一边做了对比,发现尽管缠着绷带,可她耳朵却是平的……
赵甜顿时大受刺激,“我耳朵呢!我耳朵呢!”
说着她便胡乱拉扯绷带。
锁春见状,连忙按住她,道:“小姐,你还有伤,大夫才上药包扎的,不能这么拆!”
赵甜抓住锁春就一番撕丨扯,咆哮道:“是谁给我包扎的?是谁!你们怎么能这么包,怎么不把我耳朵拿回来给我接上!”
锁春听来匪夷所思,道:“小姐你冷静一点,被砍去的耳朵怎么可能还接得上?”
赵甜眼神凶恶道:“你这贱婢眼界浅薄懂个什么!这些庸医就只知道包扎,可是它是能接上的!你,马上去给我找!要是找不回来,你也别回来了!”
锁春压着满肚子气,语气不善道:“那小姐等着,奴婢这便回去找就是!”
她转身就去了,到前院一看,院子里里里外外都已经清扫得干干净净,哪有什么耳朵!
她又问了院里的小厮一句,小厮唏嘘道:“昨个官爷们把这里全都收拾干净了,一地的血不说,还断手断脚的,我们可不敢去看,什么耳朵,肯定早就被扫走了。”